俞百桦一听这话,忍着疼,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翻来复去的看那段白绫,很不可思议的查看床单上的其他角落:“怎么会这样,那个去哪了?”
楼冬封刚下去的怒火蹭的蹿了起来,抬手打掉她手中的白绫:“别翻了,你们俞家的女儿就没有一个耐得住寂寞的,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不清不白。”
“这你就冤枉我了,我真的没同别人做过刚才的事,我要是早知道这么疼,我都不能……”
楼冬封回头斜睨她一眼:“你都怎么?”
‘我都不能嫁你。’这话她哪敢说,刚才这不是一下说秃噜嘴了吗,瞧她这张破嘴,俞百桦眨巴眨巴眼睛,死皮赖脸的笑着。
她也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了,还能笑的出来。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可没做亏心事。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清清白白嫁给你的。”话不能乱说的,尤其是这种关乎生死的清白大事。
“你还真是敢说啊,叫的挺像吗?你以为能骗过谁,这种把戏我只是听过。想不到今天还让我遇了个正着,不仅换亲,还敢送你个不贞的女人来,你们俞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俞百桦瞧他冷冰冰的态度,似乎她说什么,他都不肯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落红去哪了?她把以前的事,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完全没有头绪啊。落红真是要人命啊,瞧世子刚刚还好好的,就因为这个,现在恼的像要杀人。
对了,难道是那件事。
她颤巍巍的去牵他的手,坦诚:“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有一件事。我连我哥的手都不敢碰,但是那天下棋不小心碰到了棋师的手,都说牵手会怀孕,会不会是那次?”
俞百桦一副难以启齿羞愧万分的说着,倒也不像作假。只是楼冬封全程黑脸。
“想怀的都怀不上,你以为碰个手就能怀上了,拿这种手段骗我,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俞百桦突然释怀的放心:“你是说没事,哎呀,还好是被骗了,都吓死了,害我提心吊胆一年半,还以为怀了个哪吒。”
“你是在秀智商?”
“这回我都可以对着列祖列宗发誓,除了这次,我真的再没有做过什么跃矩的事了。”
楼冬封大力一甩,她扑倒在床上:“那你说为什么会没有?”
这俞百桦也想不明白,她赶忙爬起来,跪在白绫面前,像个无助的孩子,噘着嘴发愁:“这我也不知道。”
楼冬封扯着衣服转身下床。
俞百桦见他要走顿时慌了神,他走了,她就彻底完了。
她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双脚盘在他腰上,不敢松开:“世子,你不要走吗,总有办法的。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别把我送回去,行不行啊,冬封…楼冬封算我求你了。”
“你不忠于我,还让我帮你遮丑,你想的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