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眸子陡然睁圆,瞪着她:“拿爷和你的野男人比。”
这话说的也是,再来一次,可能她也要交代在这了。
俞百桦满脸堆笑:“世子,咱有话好商量吗,你要不给我半年时间,这半年你去查,有丁点是我的不对,你立刻休了我,浸猪笼我都二话不说。但要是你什么都没有查到,你就半年后在休我吗,这半年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看你免费得一劳力,不划算吗。”
“娶你的聘礼,侯府一分没少。我看不出你哪里像是免费的。”
“能不能通融通融,我赚钱把聘礼给你还上。半年之后你再休我,至于落红,我也不知道它去哪了。”
楼冬封扫了她一眼,坏心的笑道:“行,能凑齐,爷就容你半年。侯府的聘礼不多,十万两。”
“这么多?”
俞百桦转念一想:“没关系的,我还有嫁妆,还有几间铺子,半年我能还得清。”
楼冬封大笑的躺下:“你的嫁妆也就一万两,你名下铺子一年收益是五百两。”
“这么少,一千两俩年,一万两二十年,十万两,那我得还到猴年马月啊。”俞百桦欲哭无泪,还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啊。
“我看你是想趁机赖在侯府不走啊。”
俞百桦赶忙摇头:“没有,这个绝对没有。你休了我,我可以改嫁啊,以我的姿色,娶我的人还是有的。”
“原来打着改嫁的如意算盘那,和你的小情郎约好了,我说怎么这么积极的让我休你。”
俞百桦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如果可以,你不休我,那是最好了。”
楼冬封枕着手臂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不过言外之意,他不说她也懂,无非就是她想的美。俞百桦识趣的把被子给他盖上,遮住他的身子,拍了拍被子。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嬷嬷扯着嗓子喊:“少爷,少夫人,这时辰差不多了,早些歇着吧,明日还有正事,这喜帕还劳烦少爷了。”
楼冬封穿上外衫,拿起那条白绫。俞百桦心上一急,双手死死的扯着他的胳膊,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滴,深怕他扯着那段白绫就交出去。
“松手。”
“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