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眼睛里冒着酸水:“不睡了。”
“听话了?”
“我想睡,你也不让啊,你是怎么了,大半夜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俞百桦委屈的抬着胳膊查看,下手真狠,都掐红了一大片。
“我问你,刚才你在叫谁?”
俞百桦更加迷糊了,委屈的看着楼冬封,这哪跟哪呀,这哪里还有人。
“没有啊?我谁也没叫啊?这里不就你一个吗。”
楼冬封眯眼瞪着她:“够了,少在这里巧言辞色假惺惺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你的小情郎吗?亏我还信你。”
楼冬封一把扯掉她的肚兜,欺身压了上来。她完全没弄白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事的痛苦之处,俩手赶忙推他,他被她推的气急,扬手一把掌,硬生生的停在她脸前,他攥拳,狠砸在她耳边,呼啸的风声刮的她脸颊疼。
“贱人,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的发从一侧披散下来,挡住了光,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吓的动都不敢动,双手无措的悬在胸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哭。
他比第一晚更加强势,更加野蛮的在她身上驰骋。他不同她讲话,也不安慰她,他的大手抓的她每一寸肌肤都在痛。
隔着窗外隐隐的光线,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
她心里委屈的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怯生生的一动不敢动,原来她在谁面前都该做低伏小。他对她只是比别人对她好了一点点,就让她太过期望,以为……他会不一样。
原来只道是寻常。
她感觉身体里有浪潮在不停的冲刷着肺腑,难以形容的耻抵之欢,看着他长长的伸着脖颈,身子颤抖不停,自己也不禁颤起来。
良久他才垂眼看她,情潮让他显得更加俊朗,从她身体里缓缓褪出。懒洋洋的扑在她身上,一手梳着她的发,在她眉眼处轻吻,害的她眼泪一不小心,就流了下来,他丝毫不意外,恶趣味的舔食这眼泪,像黎婴一样,舔的她脸痒痒的。
俞百桦从澡盆里出来,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斑驳的红痕,对着镜中的人痴痴的问:“俞百桦,你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