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也不恼,下榻去寻:“就是因为大家都觉的我是草包美人,我若嫁的不好,也能贴补一些家用吗。”
“所以现在,你要贴补家用了。”
俞百桦抱着手里的包袱正要过来给他一一展示,见他这么说,转身铺在床上,只取了耳坠带上,散发梳了未出阁女子常梳的飞仙髻,带上耳环。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想起来,要还你聘礼钱的。”
那耳环是扇形的布面,下面坠了流苏,绣着一只展翅的小雀鸟。她凑到他眼前,拉着他往窗边有阳光的地方凑,拿着镜子折射了外面的光,照在自己的脸上。
皮肤透润,那坠面起了变化,她把头发往耳后一撩,耳坠一动,那小翠鸟像活了一样,顿时云雾缭绕,它竟飞起来了,让人称奇想细看,她又偏了偏头,眼睛便落在她的面颊上。
“怎么回事,刚才瞧见也只是平常。”
俞百桦收回镜子,拆下一只耳坠递到他手里。
“你仔细看,颜色虽然是浅了一些,这个耳坠上,其实有五只小鸟,站在光亮的地方,角度不一样,你看到这只,又看到那只,一瞬间以为他们在动,在飞。是不是显的姑娘特别有灵气,连死物都能带活了。别人就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没准被看顺眼了,还能许个好人家。你说我要卖给那些庶女们,会不会赚很多钱。”
楼冬封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别是你就存这个心,出去勾搭别人,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俞百桦原是一番展示的心意,气恼的打开他的手,夺过耳坠,摘另一个下来。
“这耳坠是我第一次带。我就算存了心,也无济于事,京中谋划婚事的女子不再少数,谋划得成的能有几人,我可没有那个命。”
“你不是其中一个吗?”
“我?世子若觉的是,那便是了。”俞百桦苦笑着收起耳坠,她这婚事算不上谋划来的,她这是强行接手,又要苦苦哀求。
“你的意思除了我,你还有要谋划的人了?说来听听,我给你参谋参谋。免得半年后,我休了你,你连接手的人都没有。”
“没有。”
有的,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那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