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渊将药倒出来看了看又灌了回去:“肚子都那么大了,怎么看都像怀了。隔肚子摸,孩子都会动了吗,这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楼郁抄起扇子又狠砸了楼冬封:“这个没用的带头羊。”
“爹,子不教,父之过。”。
楼渊嘻嘻一笑:“长兄为父。”
楼冬封大为冤枉,弟弟搞得别人的肚子,也赖他,揉了揉头顶,起身连连退后好几步:“惹不起,惹不起。”
“九公主要么就把孩子堕了,要么就赶快给我娶了。这么留着,迟早都得要了你这条命。”
楼渊后仰倚在桌上,将瓷瓶高高举起:“孩子六个半月了,要是早产,再过半个月都能活了。”
“你——居然瞒这么久。”他还只当三个月不到那。
“爹在等等吗?不出三个月,你就可以当爷爷了,一儿一女。”
楼郁唉声叹气:“只怕我还没等到当爷爷,就要白发生先送黑发人喽。”
楼渊何尝不是满腹忧愁:“爹你这就,再等等吧。七皇子的条件我实在是答应不了。”
“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啊。你既然舍不得九公主和你未出世的孩子,就放开太子这边,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俩全的法子。”
楼渊顺势就躺在榻上,很犹豫的说道:“再……等一等吧。”不想失去那,谁都不想啊,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楼郁起身,提着悠悠的一盏灯笼起身:“放手去做,万事有爹。”
大殿一片漆黑,楼渊闭上眼睛:“哥,我想见她。”
“放手去做,一切有长兄。”
……“哥,我到刚才为止,还很感动的。”
楼冬封一回到屋,就见俞百桦兴冲冲的从榻上蹦过来。
“君卿,君卿,我发现一件,超级大秘密,是超级哦。”
楼冬封蹙眉:“你的秘密?不是从来都不说的吗?”
俞百桦得意的拍着胸脯:“这个啊,是可以说的哪一种,超级大秘密。”
楼冬封竖起食指刮了刮她的小翘鼻子:“淘气。”
俞百桦就大眼睛忽闪忽闪,一步不离的紧跟着他,从这边饶到那边,实在是等不及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什么秘密啊?你就不好奇吗?”
楼冬封放下茶碗,见她兴致盎然:“嗯。真的是秘密吗?”
“哈?你不信?哼,那我也不告诉你了。”俞百桦一跺脚,就反身坐到床上去,抱着腿团作一团生闷气。
楼冬封搁下茶,去了九连环来解。不一会俞百桦又凑了过来,在他身边溜达溜达,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真的不想知道?”
楼冬封摸索下巴,这是个什么情况,原本是想知道的,现在反而让他有一丝丝顽性大发。
“想吧?”
俞百桦得意一甩头:“我不告诉你。”
楼冬封再次深究起来,眯着眼下榻:“那好吧,随你开心。”
俞百桦赶忙起身扑在他背上,楼冬封就顺势背着她。
“你在问问我吗?”再问一下我就说了。
“不想说就算了,一起去洗澡啊。”
楼冬封背着她就往洗漱室去了,将她三下五除二扒个精光扔到澡盆里。
俞百桦心急的爬在桶沿上:“别人都知道了,只有你不知道,你不想问问我。”
刚才确实想,现在吗?楼冬封径自脱着衣服坏笑:“不想。”
俞百桦像只河豚一样嗔怒鼓气:“咦,你怎么还把衣服脱了?”
俞百桦一抬头,就见他长腿一迈要跨到盆里来:“哎哎哎,你别进来,桶太小了,会坏掉的。”
噗噗~水花四溅,俞百桦眼睁睁看着某人坐在桶里拍打着水花,搞得她只能站着。还大言不惭的让坐在他怀里。
俞百桦犹豫不决的靠着他坐下:“君卿?俩个人是不是太挤了点啊。”
“不挤啊。”楼冬封已经撩着水,给她洗肌肤了。
“你别动,我自己能洗。”
“这是我的乐趣,你别动。”
楼冬封把她从澡盆里捞出来,大布一裹,扔到床上去。俞百桦喜滋滋的坐在床上晃悠。
“君卿,我跟你说个秘密哦。”
楼冬封擦着头发笑,还惦记这茬那:“怎么你要憋不住了?我不是很想知道这个秘密。”
“哼,你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楼冬封半散着发,过来捞起她的发擦:“你盯着我看什么?跟着我做什么?反正我这个人啊,不想知道的事,就是绝对不想知道。”
俞百桦垂下头,捡着断发攒起来:“你不知道你会后悔的。”
楼冬封一副无所谓:“啊?那我就后悔一下,试一试。”
“你怎么油盐不进……我对你很失望。”
楼冬封取来白玉膏给她脸敷上:“说吧。”
“你好像很不情愿,我不说了。”
楼冬封笑:“说吧,我想知道了。”
俞百桦由刚才的恼意,多了一丝窃喜:“不说,不说就不说。”
“好吧。”
???俞百桦眼睁睁的看楼冬封下来床,去取了本晚间读物。
“你在问一下吗?在问一下?我就说了。”
楼冬封坏笑:“这样啊。那我不问。”
“……君卿,你真是心眼太坏了。”
楼冬封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撩被子上床。
俞百桦起的拍床,抱着自己的脚,就比划到小胳膊上去。
“你不问,我也要说。脚掌和小胳膊是一样长的。你看,你看,神奇吧。”
“追了我一晚上就跟我说这个?”
俞百桦扯着他衣襟:“我就是想知道,男的是不是也这样。我也不能去问青木不是,君卿你比一下吗?”
“太傻了,不比。”
“比一下?”
“不比。”
俞百桦愤愤然的下床:“哼,我今天不要和你一起睡了。”
“噗——把被子放下。”
“你连被子也不给我。哼,还给你。”
楼冬封大笑:“小蠢货,货真的要分床?”
“我就要一个人,瑟瑟发抖在榻上冻死。”
楼冬封清了清嗓子:“这是大夏天。”
俞百桦从榻上坐起:“那我就看着你在床上一个人热死,而我凉凉快快睡在榻上。”
楼冬封盘腿坐床上,趁她不注意,忍不住拿小胳膊和脚底板一比,哈哈哈,还真是一边长。楼冬封吹熄了灯,不一会就见某人麻溜的跑了过来。
理直气壮:“我决定原谅你了。”
楼冬封抬腿挡住她的去路:“可,我还没有原谅你那。”
“哼。”
“走啊,怎么站在床边,不动?数到三你就没机会了走了?”话音一落,楼冬封将她一把擒上床。
“又骗人,你都没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