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凰霓说:“母亲怕她影响将军府声誉,将她暂时关进柴房了。”
“管家,带我看看。”镇远将军道,杨凰霓和大夫人听了对视一笑。
打开柴房门,就看杨凤笙虚弱地躺在地上,口里喃喃说着:“不是我,不是我,是娟儿,是娟儿。”
镇远将军皱眉:娟儿,大夫人丫鬟?对管家道:“把她叫醒。”
管家上前:“二小姐?二小姐?老爷来问话了。”
“啊!不是我,是娟儿!”杨凤笙一下子起身,看到镇远将军,立刻跪在地上:“父亲,父亲大人,大夫人生病地是不怪我,我洗完布帛,就给了娟儿姐姐。”
镇远将军说:“把娟儿带来,当面对质。”
娟儿心里莫名其妙地被带到柴房,路上看着管家面色不好也不敢问,但是这件事和她没关系呀。
“娟儿,大夫人布帛里地药,是你下的?”将军问。
娟儿跪下说:“将军明鉴,不是奴婢,是二小姐,把布帛交给奴婢,奴婢接着就给大夫人了。”
镇远将军说:“管家,去搜二小姐和娟儿地住处,再找两个婆子来,把她们身上也搜一搜。”
“是。”很快地,婆子来了,一人一个搜查,搜到娟儿身上,试着腰上有异样,扒了出来,是半包药粉。“这,这不是我的!”娟儿解释。
镇远将军说:“去找大夫看看,这个药粉,是不是导致大夫人生病的。”
半晌,管家回来:“回老爷,这个药粉是导致大夫人生病的。”
“这,不是奴婢的,是二小姐陷害!”叶卿婼教了杨凤笙一个手法,在杨凤笙将布帛给娟儿时,就已经将这半包药粉塞进她腰带里。
镇远将军道:“物证都在,还敢狡辩,栽赃陷害主子,管家,拖下去,打一百大板,发卖了吧。”
管家拖起娟儿:“是,老爷,娟儿,走吧。”
娟儿撕心裂肺地哭着:“老爷,不是奴婢啊,是二小姐陷害奴婢。”
杨凤笙跪在地上,柔弱可怜地说:“父亲,没事,女儿回偏院了,还有大夫人安排地好多杂活没干。”
镇远将军到:“快起来吧,今天地事,委屈你了,你不要住现在的院子了,明日开始,住在东南处地院子吧。”
“是,多谢父亲。”
这大夫人听了此事结果,心里觉得不妙,难道这庶女得了高人指点?虽然今天地事看着顺理成章,其实,很不对劲,怎么这么轻易地被杨凤笙翻身了?“母亲,女儿觉得也只是她侥幸,或者娟儿真的想害你。”大夫人点点头:“或许是吧,已经,派人多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