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们若是到爷爷那里……”

“没事，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水寒曦知道水知凡在担忧些什么，于是开口打断水知凡的话，抬眼看向门口说道，随即低下头温柔的看着水知凡，抬手摸了摸水知凡的发丝，柔声道：

“凡儿，记住姐姐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不论是谁——”

不论是谁——因为会犯你的人，必定不会有你可以对他手下留情的理由。

水知凡垂下睫毛，盖住了藏在睫毛之下幽黑的眼眸。

半响，水知凡抬起头，定定的对上水寒曦的眼眸，重重的点了点头。

水寒曦见状释然一笑，抬手轻轻刮了刮水知凡的鼻子，突然再次想到了水知凡刚刚站在自己面前做保护自己姿态的模样，弯了弯眼，勾起嘴角笑着说道：

“好孩子。从前的水寒曦已经落水死去，懦弱没有用，逃避更是没有用，从今往后，我会做一个称职的姐姐，一直陪着凡儿，保护凡儿，好不好？”

水知凡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眼眶微红。

从水寒曦醒来，水知凡就知道水寒曦变了，不再胆怯，不再沉默寡言，不再懦弱，不再毫无生气，不再逃避，不再……不理睬自己。

但是水知凡知道，这是他的姐姐，他命中注定的亲姐姐，不论水寒曦变成什么样，都是他最爱的姐姐。

“好。凡儿也会一直保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