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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孤桐一笑,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只在清冷冷肃杀的大堂上,探身下书案笑望他问:“沈大人好忘性,莫不是忘记了当年,如何将我送去那男娼馆子?伤天害理,逼死我娘。”
“你,你娘,你娘是谁?你为什么总纠缠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母子,为什么来我府闹事?”沈奇骇然的捶头哭喊,“我那女人是河东狮,你为什么来讹诈我?我从来不知道你娘,更没有你们这乞丐亲戚,我不是你爹,真的,不是你爹。”
沈孤桐的眸光里透出几分狠厉,忽然一捶桌案,又沉了气拿捏的幽森的说,“新近来了个大刑,名唤白猿上树,只将这人剥光裹了油布,浇上油……再从脚尖点火……”
“不,不,不要!”沈奇的惊恐冲出喉头,“我不是,不信你滴血验亲!”沈奇长喘粗气,眼珠都要惊惧的瞪出眼眶。
沈孤桐倒是镇静下来,寻思片刻,见他不像敷衍,才问:“江南,狮山茶园,有个名唤宦娘的女子......烟雨长堤,扁舟游湖,长亭躲雨。那位‘檀郎’大人……始乱终弃!”
沈奇一惊,一个寒战,如遇鬼魅,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沈孤桐,颤抖了牙关问,“你,你是那茶园女子的儿子?你,你今年多大年纪?”
“吴宫女儿腰似束,家在钱唐小江曲,一自檀郎逐便风,门前春水年年绿。”他怅然吟诵,沈奇瘫软如泥,他摇着他,呆愕不已。
沈孤桐唇角微动,不由问:“沈中堂,这是想起来了?”
沈奇哈哈的冷笑,那笑声凄厉,如鬼哭吓人。
沈孤桐望着他,一身的屈辱,都拜他所赐,他要千百倍的追还。
沈奇笑过哭过,忽然摆手道:“探花郎,你错了。沈奇,不过是皇上的一条鹰犬,就是主子跟前的一条狗。陪主子下江南,如此吟风舞月的风流韵事,岂敢?”他苦笑不已,“探花郎,当知那檀郎是何许人也,此檀郎,非彼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