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风怒号,刘辩在房内陪着唐婉吃着麻辣小火锅,喝着长春露。
自从刘辩夺下洛阳城,唐婉与夫君固然辛苦面向数十万百姓,却很快乐。
至少,有夫君在身边的情况下,唐婉每天都是快乐的。
即使两人曾因为马云禄的事红过脸,可夫妻之间,哪有舌头不碰腮的?
不过,总的来说,唐婉已经被刘辩宠成小女人。
这不,两个人吃个麻辣小火锅,也是各种腻歪。
因此,刘辩仿佛便会曾经那个纨绔形象,但,只撩唐婉一人,仅此而已。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启禀大王,陛下传信,邀请入宫有要事相谈。”
是典韦的声音。
虽然典韦是宿卫军统领,但在此时的长安城内,他则与赵云昼夜倒班,分别带领四员禁卫守卫大王的安危。
刘辩闻言,面容并没有明显变化。
“夫君……”
刘辩扭头看向唐婉,满是歉意地说:“想陪我的婉儿吃顿饭都消停。”
刘辩话音落下,伸出手,轻抚唐婉的面颊。
然,唐婉瞬间抓-住刘辩的手,安慰道:“婉儿没关系,陛下可能真的有急事,夫君还快些去吧!不要让陛下等急了。”
当即,刘辩亲了一下唐婉,“好,本王回来再陪你。”
“好,妾身等着。”唐婉说完,起身将刘辩送到门口。
经过短暂的依依惜别,刘辩在典韦、四员禁卫的护佑下,前往未央宫。
……
一刻钟后。
未央宫,偏殿。
刘辩在小黄门的带领下,来到刘协面前。
“见过陛下!不知,命刘辩前来所为何事?”刘辩问。
刘辩话音落下之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一身儒衫、面容老态的荆州牧刘表。
“见过大王!”刘表作揖行礼。
刘辩没有言语,只是象征性的施了一礼。
“刘景升,你说。”刘协怒道。
刘辩故作不解,再次看向刘表。
“诺。”
刘表向陛下施了一礼,继而向刘辩道:“大王,景升在半月前,得知那益州牧刘焉并非卧病在榻,不仅最近没有,一年前也没有卧病在榻。”
“竟有此事?”刘辩故作不解,“他这可是欺君的行为!”
“是的大王。”刘表继续说道:“刘焉不仅欺君,还在一年前命汉中张鲁切断与中原往来的道路。”
“什么,切断道路?”刘辩故作大惊,“他这分明是要割地自治啊!”
“割地自治?哼……”刘协已然气的身子颤抖,怒道:“他还想取代寡人,在蜀地称帝呢!”
取代寡人,在蜀地称帝!
刹那间,刘表吓的跪在了地上,作揖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此事当真?”刘辩问。
“这……”刘表不敢言语,反而只是看向刘协。
刘协只顾着身子颤抖,根本难以回答刘辩的话。
刘辩道:“不可能吧,刘焉怎么说也是汉室宗亲,绝不可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是不是,弄错了?”
刘协怒道:“王兄,就不要护着那贼子说话了,他已经私造天子车驾,分明是想造反!造寡人的反!!”
刘辩看向刘协,三息过后,作揖道:“倘若事情属实,陛下当如何处置?他毕竟是宗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