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是敬酒不吃……”
“别废话!”嗓音粗粝之人突然喝止,转念道:“你是说,能救我们出去?”
“只需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刘辩道。
“你都自身难保,还要救我们?”
“你闭嘴!”嗓音粗粝之人再次打断,转念道:“你确定能救我们出去?”
“如果一味的怀疑,那你们干脆别出去了。”刘辩话音落下,转身离去。
“毛都没长齐,大言不惭!”
“你能不能闭嘴?”嗓音粗粝之人再度喝止,转念道:“小郎君,我相信你。”
刘辩走出三步,嘴角不由得微扬,“救你出去也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
嗓音粗粝之人保证道:“只要能救我出去,我战狂定鞍前马后、生死相随,这条命就是你的!”
“好,我信你。”刘辩道。
此人被关了十年,别说区区的鞍前马后,就算让他杀了刘协,他都敢。
十年囚牢,何况还是被一介女子困住,不单单是愤怒,更多的则是不甘。
至于他们二人的身份,刘辩已经没有多大兴趣想要知道,相反,很想知道那女子的身份。
“那女子能够自由出入此间,可知是何身份?”刘辩问。
嗓音粗粝的战狂道:“那个贱人是此间观主,专修驻颜之术,所以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骗!”
“驻颜之术?难道,她并非十几岁?”
“呵哈哈……真是个天真的娃娃!”另一位阴恻恻的声音笑道,“那贱人分明三十有余!”
什么,三十有余?
刘辩口口声声叫她姐姐,还以为最多不过二十。
原来,那女人竟有三十余岁!
不对!
她是观主,与张鲁是什么关系?
当即,刘辩道出心中疑惑。
“观主名叫初云,正是那五斗米教张鲁的妈妈!”
我×了个××!
本想趁机玩个嫩的,结果竟被老的玩了!
重点,竟然还是张鲁的母亲!
当即,刘辩的脑海中浮现方才发生之事,感到无比无比的恶心!
刘辩心底大惊,脸上却极为淡定,“她为何将你们困在此间?”
“哼……自然是为了驻颜邪术!”
嗓音粗粝的战狂道:“那贱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来一位陌生男子与她交he,玩-弄够了,则丢进这黑屋之中,让我等自相残杀,胜出者不仅有一次服侍她的机会,还会给一顿饱饭吃。”
刘辩闻言,不由得再度挑眉,吃惊道:“那你们,就没有想过逃出去?”
“逃?我等周身被四道玄铁铁链锁着,往哪里逃?”阴恻恻之人叹息道。
“原来如此。”刘辩可怜他们的同时,也猜测到二人的实力,否则这十年来早就被其他‘废柴’男人给杀了。
再有,他二人胜负难分,也彰显出不俗的实力。
“那女人应该快回来了,我尽量救你们出去。”刘辩话音落下,大步离去。
嗓音粗粝的战狂虽抱有希望,但那位话音阴恻恻的人,反倒不相信刘辩有救出他们的能力。
单凭一个玄铁铁链,就绝非易事,更不要说对付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