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有些无言,只是让张家军配合自己就完事了吗?难道并非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或是武器?可若只是凭着弓箭兵的帮助,怕是想在一天内攻下城池也并非是那么的容易吧。
见到自己说了话后,文丑并没有马上离开,张超即问道:“嗯?文将军还有事情?”
“这个...主公,仅仅只有张家军来协助我们吗?”文丑犹豫之后终还是出声问着。
“怎么?这还不够吗?那如果事事都要我来安排,还何需你去请战?要知道,立下军令状的是你可非是我呀。好了,你去做准备吧。告诉你,今天大家可都看到了,如果明天一日内攻不下枝阳城,那就休怪军法无情了。”说着说着,张超的脸色就变得严肃了很多。
见到张超有些生气了,文丑当即不敢在说什么,抱拳即退了下去。
出得了大帐后的文丑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弄不明白张超明明之前还鼓励自己争抢战功来着的,可为什么现在又似是突然不管了。难道自己这个副军团长做的一些事情不合主公的心意,他想撤换下自己不成?
可这也不应该呀。如果单单只是想撤换自己的话,那以张超之权威,完全不必多此一举才是。
想不通的文丑这就摇了摇头,带着亲兵向自己的帐中而去。
等着文丑骑马回到了自己的军营中时,早就有亲兵在这里等候着,一看到他出现,即跪倒在地道:“将军,张锐将军己经帐中等候多时了。”
“张锐?张家军的首领将军。”一听到这个名字,文丑当即就来了精神,说了一声,“知道了,马上来。”这就下马直奔大帐而去。
大帐中,一身全黑战甲的张锐正端座在一座椅之上,面前摆放的是一个待客的茶杯,只是那茶水依然是满的,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动嘴喝过。
“哎呀呀,让张将军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掀开帐帘,一看到张锐之后,文丑即是哈哈大笑的说着。
张锐虽然统兵数并不是很多,论起个人战力来也非是最强的,但张家军首领将军的身份确是让任何人都不能小视于他。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此人才是主公张超嫡系中的嫡系。
至少说到绝对的忠诚,在整个集团之中还没有哪一个军团能够和张家军相媲美。而能成为张家军军中的将领,甚至就是一个小小的管着百人的连长,那也是需要经过张超的亲自任命才可以胜任的。
仅从这一点上来看,张超对于张家军的掌控就处于了绝对权威的位置。
见到文丑入帐,张锐呵呵一笑起身抱拳而道:“文将军,本将是奉了主公之命在这里等着将军的,同时有关明天攻桂阳城一事还有诸多事物要与将军一起协调。”
“哦,好说,好说。”文丑也是抱拳回道,尔后笑着就寻了帐中主位上座了下来。
如果说刚才一路之上他还有些弄不明白,明天要如何攻城的话。那现在张锐出现在了这里,他便是心中大定。如果不是有了万全之策,想必张锐是不会随便的出现在这里得。
任谁也不知道张锐到底和文丑谈了一些什么,但只有他的那些亲兵们知道,在不久之后送走了张锐,他们的文将军就是一脸的笑容,甚至连晚上睡觉都打起了呼噜,那完全就是一幅放松心情般的样子。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四个军团的士兵都集合了起来。
有关昨天文丑立下了军令状,说一天内会攻下枝阳城的事情早就在军营之中传开了。
对于文丑如此的托大,大多数人是不抱着什么期望的。相反他们还想看一看,如果文丑将军出丑了,主公是不是会真的惩罚他们。
一早起来,在众人关注之下,一军团先是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然后这才开始不急不缓的聚兵,向着枝阳城下缓缓开去。
很多将军以为,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己。文丑应该抓紧每一刻才对,可怎么吃个早饭都用了如此之多的时间呢?这般看来,岂不是时间更加的紧张了?
众人不解,便是连吕布、黄忠和典韦几位军团长都是一脸的不解,甚至还有着一丝的担忧之意。
以他们的了解,尽管时间紧一些,可凭着一军团的战力,如果从早上就发起猛攻的话,到了晚上只要不间断的攻击,气势不减,一天内解攻下枝阳城还是有一线可能的。但若是这般的磨蹭,一切皆是不太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