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萱柳眉倒竖道:“你也知道她是你大姐姐,怎么不信她反倒和那些无知的人一起落井下石!”
蒋雨馨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要是大姐姐真的做错事了,那就该受罚。”
“说的真的比唱的还好听!”齐舒萱气急了。
皇后被她们的吵闹声吵得耳朵都疼了,不耐烦道:“都闭嘴!”
此话一出,众人果然不敢再胡言乱语,都安静地坐着,就连齐舒萱二人都只是不满地看了对方一眼便也闭嘴了。
“蒋小姐,本宫再问你一次,你进珍宝坊做了什么?”
蒋雨桐摇了摇头道:“臣女无可奉告,请娘娘恕罪。”
“无可奉告?”温贵妃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蒋小姐,无论你做了什么,都得说上一说吧,不然谁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呢?”
“臣女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可是现在所有的人证的证词都指向于你,你还不分辨几句,那就相当于默认了?”
蒋雨桐低头再次叩头道:“皇后娘娘,臣女并没有破损奇石。”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破损奇石呢?”
蒋雨桐摇头道:“臣女没有。”
昌平闻言,乐了:“你没证据证明你没有损坏奇石,那不就是你破损奇石的吗?”
蒋雨桐平静道:“那公主有证据能证明是我破损了奇石的吗?”
昌平公主被蒋雨桐问道,小脸被气得白白的。
“那你也不能自己是清白的!”
“哀家能!”突然一把略显苍老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可是就是这把苍老而带着点严肃的声音这吓得皇后等人马上从位子上下来了,慌忙地走出殿门亲自恭迎道。
“母后,您怎么来了?”皇后赔笑道。一个身穿藏青色曳地长袍的老太太此时正扶着老嬷嬷的手一撅一拐地走来了,只见她不言苟笑,脸上因为保养得宜,虽然有几条皱纹,却也依然显得年轻,但是因为常年礼佛,脸上是寡淡的,没有笑容,
眼神依然犀利,让人一见便心生畏惧。
“要是哀家不来的话,那这蒋小姐不得被人冤枉了?”
随即走到蒋雨桐身旁,亲自将她扶了起来,更是破天荒地笑道:“你这丫头,怎么嘴那么硬,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们便是了。”
蒋雨桐略带点腼腆道:“臣女答应过太后的,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
“你这傻孩子,就算是被人冤枉也不说?”
蒋雨桐认真道:“不说!”
太后眼中少有的笑意和慈祥让在座的人都愣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平日一向严肃孤僻的太后,怎么突然会对蒋雨桐这般好?要知道这位太后可是一个亲情淡泊的人,就连是自己的亲孙子也不见得有多亲近,近年来更是因为礼佛而长居永寿宫,除了每个月十五,妃嫔皇子们根本不能与之相见,仿佛与世隔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