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慈公主已缓过神来,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喜悦,上前抓住穆潇潇的手说道:“侯爷费心,本宫正想找个能说话的伴儿,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穆潇潇尚还沉浸在易水寒的话里,手被珈慈冷然一抓才反应过来,忙问了声:“你说啥?”
珈慈楞下,看眼易水寒,样子好像是在问,您的夫人该不是傻子吧?
易水寒低头,温柔地对穆潇潇解释:“公主说能找到一个伴儿说话,她很开心,问你如何称呼。”
穆潇潇看他一副恩爱夫妻男人的样子,飞快瞪了他眼,重新挤出笑脸,“公主叫我穆潇潇就行。”
“穆姐姐,以前都没听侯爷提起过你,还以为侯爷未成家呢,却不料已经有了您这样一位美丽夫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大婚的呢?”
“这个……”
穆潇潇不知怎么回答,又看了眼易水寒。
你惹得祸,你自己来解决。
“十二月初七。”易水寒回答的很自然。
“哦,原来是这样。”珈慈点点头,拉着穆潇潇的手朝停在燕园门口的黄金马车走过去:“姐姐和我一起坐车吧,让他们男人骑马。”
穆潇潇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裙装,心想也无法骑马,只好点点头。
珈慈公主的马车是从西蜀自带,整辆车被装饰的金碧辉煌,两开门。两边各有一个丫鬟候着。
珈慈公主从左边登上马车,穆潇潇便准备从右边登,可不知为何,她人上去了,裙子的下摆却被缠在车辕上,一下撕出个口子。
“哧啦”声特别刺耳,吸引了刘瑾珪和易水寒的目光。
守在车辕右边的侍女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倒在地磕头。
照例,这种贵人上车时,丫鬟需要在旁边牵引下贵人的裙装下摆,可刚才不知怎么回事,侍女竟然犯了如此大错。珈慈公主看发生这样的事情,连忙吩咐侍女重新拿出一套新裙子给穆潇潇进燕园更换,两人身材相似,穆潇潇穿上珈慈的衣服到也合适。待她出来时,发现刘瑾珪手里提着鞭子,正恨恨抽打着刚才那个侍
女。
虽然是春季,侍女穿着的衣服并不少,可刘瑾珪的鞭子却更凌厉,直接抽烂了外衣,打到皮肉上。
只见原本素色的衣服已被血液浸的鲜红斑斑,她疼的在地上翻滚,不住求饶。
易水寒背着身子看着远方。
穆潇潇看那侍女可怜,有心帮她说说好话,可又怕刘瑾珪这个死变态目的并不仅仅单纯是惩罚侍女那么简单,一个不慎自己倒会惹祸上身。
她不太确定刚才上车时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毕竟这种下摆繁琐的裙子她没有穿过。而如果不是意外,以刚才的情况,也只能是那个侍女想整她,只有她离车辕最近,而且本职就是扶裙摆上车。
可问题是,自己今日才出现在这些人面前,她们按理说不会提前准备好让她出丑的小阴谋,而刚才也没机会对这个小侍女安排什么,没有作案时间。更主要的是,如果要整她,就凭挂破裙子这种小技俩,也太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