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娋只感觉自己快累死了,但是她不想被吃掉,她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看它一口吃了一个人,那种视觉上的刺激真是让她腿都软了,直接瘫在地上,直到怪物看向她,她才回过神来跑着逃亡。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的那么痛苦,她能想象的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她只能一直跑,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熟悉是因为周围的建筑物很多都是她知道的,却不是按照熟悉的位置排列,她不知道前面通往的去哪,也许前面是河,也许还是路,也许是死胡同……
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只可以跑下去,不管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
等蕲娋从梦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还真是一做梦就起的晚呢。”蕲娋拍拍惊魂未定的心口,拿起床头的水杯喝口水,穿上拖鞋出卧室。
笑笑正躺在地上,就是那种肚皮朝上的躺。蕲娋瞥了它一眼,肯定是狗粮吃多了,从小它就这样,一吃多了就肚皮朝上,不知道哪学来的习惯。
蕲娋要去洗手间的脚步一转,去给笑笑拿促进消化的药。
而学校这边,耿年和几个班干正走向校长室。
“今天网上的言论真是给我们带来了砝码。”
“是啊,老师一定会留下来的,让那些人啪啪打脸。”
“老师是得罪谁了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听说是兰可做的。”
“兰可,她倒是像做这种事情的人,不过话说她好几天没来了吧。”
“兰可?软件的那个?不知道吗?她家破产了,现在可能搬家呢吧。”
“啊?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
“就这几天,不是前天就是昨天,而且她做过的坏事什么的也被人扒出来了,在学校应该待不下去了。”
“这也算罪有应得了,虽然有点惨。”
“你要是知道她都做过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
“咦,她做什么了?”
“我跟你说……(巴拉巴拉)”
“这时间赶的有点巧啊。”另外一个听她们说话的人自言自语。
到了校长室,敲门,一伙人簇拥而进,幸好校长室不小,放的下这男男女女十多个人。
“有什么事吗?”校长坐在桌子后面,看见这些人还有点懵。
“我们是大三的蕲娋老师的学生,这次是来……”耿年说道,毕竟他是组织人,主要的沟通都要他来进行。
“蕲娋?那个被辞退的老师?你们要做什么?帮她说话吗?”校长打断耿年的话,语气里说不出的不耐烦和轻蔑。
“校长您知道蕲娋老师是被污蔑的吗?”接话的是隋禹,他还是忍不了老师被冤枉。
“这不是被不被污蔑的问题,问题是她对我们学校造成了困扰。”
“所以就要把被冤枉的老师辞退来保全自己?就不怕别人说你过河拆桥用完就扔,就不怕在伤了蕲娋老师的心的同时也寒了其他老师的心吗?”耿年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