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笑笑？”蕲娋抓着蒋赫的胳膊，指甲都馅进去了。

“在急救室。”蒋赫干巴巴地说，本来摩挲手机的手抬起来又落下。

“发生什么了？怎么会这样？”蕲娋脸上的眼泪跟泉涌似的，很快浸湿了蒋赫的衬衫。

蕲娋不适是个爱哭的女生，在认识她的这些年里，她的眼泪屈指可数。

对于蕲娋的问题，蒋赫感觉也不该由自己说，毕竟他只是个恰巧路过顺便把笑笑送来的人。

哭了一会的蕲娋似乎冷静下来一些了，尴尬的把抓着人家肩膀的手缩回来。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蕲娋一边用手抹眼泪一边后退。

“没事，给。”蒋赫将纸巾递给蕲娋。

蕲娋接过，无声地擦着眼泪。

在接下来等待的时间里，两个人都在沉默，迎接着接下来的审判。

同样煎熬的还有耿年，他还不能过去，只能在家里默默地自责。

自从他出现以来，眼睁睁看着笑笑进了两回医院，似乎，他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这一点让他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想入非非。

可可凑过来，小脑袋在耿年手上蹭来蹭去，喵呜喵呜地安慰他。

“小可可，笑笑没事的，对不对？”

“喵。”

仿佛得到了肯定答案，耿年恢复了些许精神，起身把笑笑的呕吐物和排泄物收拾干净。然后又去打扫卫生，他不想闲下来，那样太过煎熬。

蕲照毫无心理负担地在房间里打游戏，对于现在无所事事地生活满意的不得了。

而这时，耿欢的状况不大妙。

“来啊，小妹妹，喝一杯啊。”耿欢被白宇卓拉着来到吧台，不过白宇卓坐下来就没搭理她，而是和他身体另一边的朋友谈的开心。

耿欢感觉到白宇卓的冷淡，却不知道从何而起，她后悔了，宁可在去公园游荡也好比在这里和陌生人眼神接触啊！

就在他他她这么想的时候，她旁边的男人主动举杯很跟她打招呼。

“不用，我不喝酒。”耿欢摇头拒绝。

“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见。”男人侧着耳朵说，就像真的听不见一样。

耿欢加大了音量重新说了一遍，引来包括那个男人在没内的几个男人的哄堂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耍我呢吗？耿欢心里想着，把头转向白宇卓不愿再看他。

“呦，小妹妹闹脾气了？别的啊，哥哥赔罪先喝一杯，你看，一滴不剩。”

耿欢不想看，但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回头去看他怎么把他面前那一大杯的酒喝光的。

“哈哈，逗你的小妹妹真好骗！”

……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耿欢对自己说。

另一边的白宇卓似乎白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一个。

“对不起哦，喝多了忘了你了。”白宇卓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道歉着。

终于被想来的耿欢只觉得满心欢喜。全然忘了刚才的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