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年是下班之后才发现不对劲的。笑笑蹲在门外,见到他就好一通叫。
依照蕲娋对笑笑的宝贝程度,是不会出现笑笑自己一个人在门外的情况。要么就是她带笑笑出来,如果她有事的话,肯定会把笑笑托付给值得信赖的人。更何况现在自己在家呢,她也不会把笑笑托付给其他人。所以笑笑在门外这件事情肯定是有问题的。
耿年开门进入没看到蕲娋的身影,同时她的钱包、手机、钥匙也都不在。他立马给蕲娋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等再打的时候就是关机状态了。
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耿年出门看笑笑,直接告诉他,笑笑一定知道什么,可是它不会说话,自己也听不懂它想表达的意思。
笑笑见耿年出来,连忙又叫了两声,然后去咬他的裤脚,咬了两下看他不动,就又朝他叫了两声,自己向远处走走,走两步,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跟上。
耿年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急忙跟了上去。笑笑最终把他带到以一片荒芜的地方,这个地方他来都没有来过,自然也陌生的很。他看到笑笑在一个地方闻来闻去,还招呼他过去,然后他就在笑笑一直闻的地方找到了一只蕲娋毛球球,一模一样的灰白相见的毛球,靠近线的地方还有一点小瑕疵,正是蕲娋的那一个
蕲娋的包上就一个毛球球,前两天自己还提醒过她,说她的毛球球绳子快断了,让她好好弄弄别掉在路上,最后她也没管。
看来蕲娋来过这里。笑笑一直在这闻来闻去,是不是代表着蕲娋是最后出现在这的。
耿年突然间就想起很长时间以前蕲娋接到的恐吓短信。那个短信最后也没有找到幕后到底是谁?后来时间一长,大家也都淡忘了。会不会是那个人在搞鬼?
耿年突然心里一慌。紧接着他就冷静下来,说不定蕲娋是忙着要买什么东西或者被谁叫走了。还是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人看见才好。
耿年朝着门卫保安室跑过去,并问了一路上他遇见的人,答案都是没有,只有一位老人说他在上午的时候看到一个姑娘牵着他手里牵着的狗,后来就没看到了。
问了门卫,说没看到蕲娋出去。这样的话事情就严重了。
蕲娋住的小区只有这一个是正经的大门,蕲娋平时出入都是走这的。而现在蕲娋不在屋子里,也没从这个门走过,在结合笑笑在门外和大爷说的话,细思极恐!
耿年抖着手给斐安打过去了电话。在这之前,他又给蕲娋的手机打了一遍,已关机。
“喂,耿年啊,怎么了?”斐安一边接电话一边把华宸的头从自己胸口推开。
被推开的华宸不开心的看着她,其实是在不开心地看着她手里的手机。如果不是这个电话突然响起的话,他肯定又能和斐安羞羞羞了。
“蕲娋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斐安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华宸蔫蔫地不再出声,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耿年把他发现的都讲给斐安,并问蕲娋最后一次联系她是什么时候。
“两三天前吧,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你确定她不是出去了?”
“她出去的话会把笑笑留在门外吗?我在小区后面那片草地上发现了她包上的毛球球。打电话打不通,我每天晚上都会记得帮她给手机充电的,所以绝对不是手机没电了。”
听见耿年的这些话,斐安心里的不安放大。
她担心的是蕲娋的情绪被刺激后倒在哪里了或者被送到医院。
但是这样的话笑笑肯定会跟着,笑笑是经过训练的,尤其是针对蕲娋情绪会出状况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