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大清楚,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从耿年怀里退了出来。
“没事,她走了。”
“都是你,动手动脚的做什么,让人看了笑话。”蕲娋锤了下耿年的肩膀。
“又没什么的,我们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也不好,被人家看见会说我不庄重。”
“放心吧,没人说你。谁要说你的话我帮你解释。”
“怎么解释?”蕲娋好奇地问。
“我就说都是我急色了,跟你没关系。”耿年一本正经的说。
“……那算了,你还不如不解释呢。”
在这儿又待了几天,耿年和蕲娋准备回去了。
“多呆两天啊,这么着忙回去做什么?”耿母说。
“我室友结婚,后天就是了,他指明让我当伴郎,怎么也得早点回去准备准备。”耿年笑着对耿母说。
“连年都不在家过。”耿母语气中难掩的失落。以后有了工作,更不会回来过年了,这可能是能一起过的最后一个年了。耿母越想越难受。
“以后有时间会回来的,想我了也可以去H市看我。”耿年接过耿母给他准备的干菜,跟她摆摆手再见。
“嗯,过年真不回来了?”蕲娋也跟着他一起摆手告别,之后转过头来低声问他。
“你问我几遍答案也不会变的,放心吧。”耿年有些无奈,更多的心疼,他知道蕲娋总是在问这个问题,是担心他会抛下她回来和父母过年。总是被不断抛下的她难免会疑心疑神。
“对了,也不知道师姐现在怎么样了。”几个月前师姐有一天晚上没回来,然后之后他就匆匆的搬出去了,说是找好了房子。再之后也就没怎么联系过了。
“想知道就问问她把,趁着斐安结婚还能聚一聚。”
“好吧,我一会问问,也不知道斐安都通知了谁。”
耿年突然停下来脚步,蕲娋一不留神撞到他身上。耿年本来是牵着蕲娋的手的,不过是一前一后。
“蕲娋,过来,抬头。”耿年转身过来对她说。
“做什么?”蕲娋傻傻地站过来,刚问完就被耿年亲上了。
半晌才分开。
“哪来那么多问题,跟上。”耿年转过身后凶巴巴地说,蕲娋看了看,抿嘴笑着,她看到了耿年的红耳朵,果然是装严肃啊。
“嗨!遵命。”蕲娋喊了一声,前面的耿年脚下一绊差点没摔倒。
迎着朝阳,两人踏着客车,开始新的征程。
一路上就是磕磕绊绊,大半天下来,踩着H市的土地,蕲娋觉得自己魂飞魄散了。坐车这个东西,真的是让人没办法喜欢。
蕲娋在去耿年老家之前,把可可和笑笑都寄放在宠物中心了,看着天色晚了,也就不着急领回来,明天再说吧。
晚饭后耿年就钻进自己房间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蕲娋则给斐安打电话过去问斐安的安排。
“明天面谈吧,我从来都不知道结婚这么费事,这两天被他们讲的一个头三个大了。你这么一问我,我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是孕妇吗?能这么劳累吗?”蕲娋有些担心。
“没事儿,主要还是累脑,身体的话华宸也在帮我看着,不会有问题的。”
“咦,几天不见就这么信任他了,真是夫妻了呢。”
“哎,其中的苦还是明天再跟你说吧。你叫他一天也挺累的,赶紧休息吧。”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公主,好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