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如此,却难为她是怎么想出来的?”上官颜夕听了,纵使她素日里并不爱摆弄这些,也不免暗暗叹服潘妃这个人就是心灵手巧且愿意创新。
“不过单凭着这么几颗珠子,也不至于就把皇后给气走了吧?”
秋若低声道:“那是自然,只是贵妃娘娘介绍完这些珍珠的做法,却又说自己本来家境贫寒原也不配用这些好东西,不像皇后娘娘出身名门,家里边吃穿用度不亚于皇宫,这下子便是国主也有些不高兴了,就说身子不适离席了。”
上官颜夕了然的点头,国主这些日子疑心病越发重了,皇后出身的李家,原就位高权重,国主对他们很是忌惮,潘妃再这么一说,更是火烧浇油。
“不止如此,贵妃娘娘还自谦得很,说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再用什么好珍珠也不如年轻的嫔妃们颜色好,皇后娘娘听了这一句再也忍耐不得,就直接气走了。”
上官颜夕骇笑,说别的还好,说一个女人老了,这确实让人忍耐不得。
潘妃这话,明着看是在自谦,其实一字一句都是刺向皇后。她比李后还年轻好几岁,她都说自己人老珠黄不配用好珠子,那么皇后年纪更大用的珠子更好,却又是什么呢?
早在国主命潘妃来参加宴会的时候,,李后就生了一场气,后来又是坐在国主左侧,又含沙射影的说李家僭越,最后再说她老,李后便是神仙,这重重打击之下也难以情绪如常。
她只是退席,没当众打潘妃一巴掌,已经是克制得很了。
这时便有两位外国女眷相携过来跟她说话儿,她没工夫再去想别的,急忙应酬起来。
宴会一直进行到深夜才散,上官颜夕只觉得疲惫到了极点,一回到栖梧殿便梳洗安置了,恍惚间听到玉梓跟秋若议论,说是李梦蝶回来了,她也没精力去管,沉沉的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果然看见了前来请安的李梦蝶。
如今天气好,不冷不热的,东宫各位嫔御不像冬天总躲在房间里,闲着没事总爱出门逛一逛,难免也来上官颜夕这里做些表面功夫,陈瑟瑟和秋水是日日都来的,便是范若瑶,只要三月身子好,也会抱着一起过来。
李梦蝶原本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今天却是到场了。
玉梓想她前些日子还攻击上官颜夕彻夜不归,如今她自己可是好几天没回来呢,不免嘲讽道:“好几天没见李姑娘了,听说姑娘并不在东宫,不知却是去了哪里?”
李梦蝶听了立刻恨得双目出血,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从流放地回来之后,竟然还会有一日,被强暴,被胁迫,被逼着用自己的身子去取悦一个下贱低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