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顾盼诅咒她,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没有怪你,结果你比顾盼更狠,你直接动手打她,你俩不愧是好朋友,都只会欺负老人家。”安陵香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转头,望着墨楒白说:“我是有过家人的,我也是被爸爸妈妈疼爱着精心养大的,我知道什么是敬老尊贤,也懂得孝顺,可是如果我必须孝顺的
是这样两面三刀,口出恶言的婆婆,恕我做不到。”
两面三刀?
口出恶言?
他的母亲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人?这和他的认知完全不一样,她为了逃避事实而在撒谎!
墨楒白气极了反倒是哼笑了一声,说:“接受不了?当初是谁说的,只要我跟你结婚,你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我?这点考验就接受不了了?”
安陵香眼神凌厉地望着他,仿佛要从眼睛里飞出刀子般的寒冷,她说:“我的承诺有前提,就是我们的婚姻依旧存在。”
墨楒白的心事被她刺中了,情绪激动地说:“结婚证好好地放着,我们的婚姻当然存在。”
安陵香语气冰冷地说:“在你婚内出轨的那天就不存在了,对我而言这婚姻早就死了。”
墨楒白愣神了一会儿,问道:“你说等爸爸的头七结束了我们再谈这件事,这就是你想说的吗?”
安陵香肯定地说:“已经是我想说的全部了。”
墨楒白也感觉得到,其实安陵香早就有了决定,只是寻个合适的时间对他宣告“死刑”罢了。
面对这个预料之中的结果,他冷静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安陵香果一秒迟疑都没有,直接说:“两个选择,从今以后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分居下去,开始无性婚姻,第二个选择就是马上离婚。”
离婚这件事,墨楒白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当即否决了她的提议,果决地说:“我不同意。”
安陵香冷笑了一瞬,说:“你不同意?不同意离婚还是不同意无性婚姻?”
墨楒白表明态度:“都不同意。”
安陵香语气挖苦地说:“墨先生,你也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想请问,你能要点脸吗?
我要过无性婚姻还需要你的同意?我不要你碰的话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婚内强奸吗?你不仅身体脏了,连心都这么肮脏了吗?”
吵架的时候,是不会顾及对方的自尊心和感受的,当然是挑最狠的话出来,尽量地重伤对方。
墨楒白被彻底地激怒了,反唇相讥道:“你嫌我脏?我都没有嫌你脏,你凭什么嫌我脏?
你不是说会尽全力弥补我,也能理解我的痛苦吗?
难道不是在这一刻你才真正地感受到了和我一样的痛苦吗?当你真的感同身受的时候是不是和之前轻易许下承诺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可就算如此,我们感知到的痛苦还是不一样,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不会像我一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