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也便依着纪楚含拉着她去往御花园那边走去。
只是在黑夜之中,二人之间温情互动却刚好被董贵妃瞧见了,尽管这里黑压压的,但借着月光还是能够识别对方究竟是何人。
太子妃?不知为何,董贵妃总觉得那太子妃实在是可疑,前几日董贵妃与元哲交谈之时,提到了怀玉。
元哲与怀玉认识,她是知道的,虽说只是那么一面,但一瞧见元哲对那怀玉郡主实在是颇为不满。
因此才口无遮拦,但如今董贵妃一看到这易容的江词那是硬是认不出来,上次那一计失败了,如今让其下嫁给薛铭宇也失败了,她最终还是跟了纪楚含。
此事倒是越变越复杂,她瞧见那太子妃怎得实在太像那江词,也不知这人究竟是不是跟江词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尚且不知。
若是无关系倒还好,但若是有关系的话,那还不如将此女除掉比较好。
“今夜月亮真好,突然臣妾有一个感慨。”
纪楚含道:“什么感慨?”
江词道:“心情好,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好。”
纪楚含将自己的吻落在了江词的额头上,倒是让董贵妃怨愤道:“真是个狐媚子!哼!”
说罢转身便进了寝宫。
深夜之中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只是江词不知为何总是睡不踏实,如今她也不知有多少次做这样的梦了,额头上沁出了汗,嘴里正在呢喃着,“楚含,楚含。”
还是那个梦,有关于她之前许多次的死法,突然之间“啊!”地一声,“嗖!”地起身,将自己身边的纪楚含给吵醒了,“词儿,你……你方才怎么了?”
江词看向了自己身边的纪楚含,抿了抿唇,眼泪从脸颊上滑落,直接抱住了纪楚含,顿时惹得纪楚含一脸的懵逼,完全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只是轻轻道:“词儿,怎么了?”
江词只是摇了摇脑袋道:“没,没事,方才只,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罢了。”
纪楚含看着江词一副哭成泪人一般的样子,让他看了都无比心痛,江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姑且是因为在纪楚含的身边太安逸,再者自从纪楚含将她接回了太子寝宫以后,二人相处融洽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突然做起了那样的梦,不由得有些心痛了起来。
在江词看来,人生就好比一部电视剧一般,但在看到纪楚含如此温情的一面之时,她越发的心痛,纪楚含将江词拥入了怀里道:“词儿,你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梦为何让你如何痛苦?可否告诉本太子?”
“臣妾……”
江词当然知晓那些绝对并非是梦,但一想起了那神女,突然便询问道:“四哥不是先前正在攻打齐崎族吗?那个神女现在如何?”
“神女?”
纪楚含不知为何江词突然提起了此事,难不成她做梦既然与那神女有关?一想到了此处纪楚含危险地眯起了双眸,一手紧紧地攥成了拳,江词许久都未听到纪楚含的回答,于是便抬起头来看向了纪楚含。
纪楚含这才回答道:“神女只不过是受了些轻伤罢了,说着是什么神女居然用着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了,你可否知晓解那神之草的毒?”
江词不由得眉头紧蹙道:“嗯?神之草?冥教的东西?”
“原本是想要那名侍女去探看一下那个神女要作甚,哪知却中了神女的奸计。”纪楚含一想到了此事十分气愤,“如今已将其打入了天牢。”
江词这才从纪楚含的怀里出来,瞥了一眼纪楚含道:“你也是人才,居然还当真将其打入天牢如此之久,你为何不早点跟臣妾说?”
纪楚含瞅了一眼道:“那日你我二人是何种关系,你不知?”
江词被纪楚含如此一问,不由得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当时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的确,不咋滴。
“神之草的毒,臣妾只得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毕竟那是毒,不是病,也不知此人中毒已有多久,也难怪之前那名侍女突然之间不见了,敢情是你将她给关了起来。”江词道,“日后若是寻人,可需要寻一个机灵点儿的。”
纪楚含冷冷道:“你还倒是教训本太子了,看来近日当真是太宠你了,”随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道:“你怎得突然提起了这个?”
江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便道:“自从上次遇见那神女以后,便总是做噩梦。”
纪楚含不由得眉头紧蹙道:“他日究竟她与你讲了些什么?”
江词不由得眉头紧皱,若是昔日她不曾相信,如今她是却是真的信了,纪楚含,他自始至终只钟情她一人,他如今不纳妃也是因为她,昔日他从不与自己的妾们同房也是因为她,横竖总觉得是她对不起他才是,但最终过去的事情也还是过去了。
纪楚含却瞧见江词并没有说出什么,纪楚含手紧紧地攥成了拳,眼里划过了一丝狠戾,心中暗自发誓,只要谁敢伤害他的人,那么就只得死!
但此时纪楚含如此可怕的表情,却并未让江词所发现,江词只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纪楚含再度将江词拉入了怀中,“词儿,日后不管是谁,都无人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