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词的话音才刚落,杜鹃便端来了一碗药过来,“太子妃,只是殿下的药,奴婢已经熬好。”
江词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弧线道:“就将此药放下便退下罢。”
杜鹃听了后便退下了,徒留纪楚含与江词二人在一处,江词轻轻搅拌着那药碗里的药,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殿下,该吃药了。”
纪楚含便起身半躺在榻上,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优雅的笑容,看着江词一口一口地将其喂着,心中不由得大喜,恨不能将其拥入怀中好好疼一番,江词被纪楚含如此暧昧的眼神看着,实在是令人有些不自在。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便立即赶了过来,“太子妃,国师请你出去一趟。”
一想起了自己的原身的事情,她正要去问问呢,谁不曾想被那挨千刀的神女给绑了,一想到此事便十分生气,于是也不顾纪楚含是什么样的心情,直接走了出去,也不顾纪楚含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只是他那整张脸全黑了,心中暗骂他妈的!怎得早无事,晚无事偏偏在此时就有事了呢?侍卫瞧见了这样的纪楚含,突然之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差没有求饶了。
纪楚含原本想要下榻,却一不小心又弄到了自己的伤口“嘶~”,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迫无奈只得坐在榻边上。
江词便去往了国师那边,对国师道:“国师,如今怎么样了?”
国师道:“我已用木筒将神女给吸了进去,只是你还有一事尚未经历,所以暂且还不能回到原身上来。”
江词不由得眉头紧皱,一双杏目瞪得大大的,“你……你耍我?你根本早就将本宫的原身寻来了,却迟迟不动手,这又是为何?”
国师眉头紧皱道:“这不能快啊!得需慢慢来,只是你还未经历一些事情。”
“本宫还得经历什么事情?”
江词环胸,她真的恨不得将其给杀了,有什么事情又不一次性说完,真的是急人,结果国师只是回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江词毫不客气地随手捡起个东西向其砸过去,“可恶!你若是不知道就不知道,还跟本宫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你!”
说完便气势汹汹地离开,只是可惜方才砸出去的椅子却让国师很轻松地接住了,根本没有砸到那个狗屁国师,但江词也很快便离开,也没有再理睬那个国师。
听闻太子殿下受伤,那可是大事,皇上便赶紧赶了过来,去瞧瞧纪楚含究竟伤在何处,待他来到太子寝宫之时却瞧见满脸憔悴的纪楚含,不由得眉头紧皱,“祗儿,你这……伤在何处?”
纪楚含只是冷冷回答道:“儿臣已无事,还望父皇切莫与儿臣之事担忧,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罢了。”
纪楚含将方才的那场枪伤说成了一种好似只不过是皮肉伤一样的,皇上的身后却是跟着元祈与元哲,元祈大可以说是来看纪楚含笑话的,毕竟纪楚含在元祈这里,始终算是一个安全隐患,若是将其除掉的话,元祈便是太子了。
元哲依旧是笑得十分优雅,不忘还询问了一下纪楚含的身体,“听闻大皇兄受伤,本王还亲自跑来看看,看大皇兄现在如何了。”
纪楚含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道:“多谢三弟,本太子现在很好。”
看到纪楚含这样的笑容,反倒是让元哲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似当真被他给看穿了,但是依旧保持着笑容,只是他在心中却是在盘算着,如今还并非是撕破脸的时候,所以自然二人都不会提出什么出来的。
于是这也算是过去了,待江词进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太子寝宫之中甚是热闹,不由得干咳几声,看到了皇上立即行礼道:“儿媳叩见父皇。”
皇上冷冷道:“身为太子妃的你,方才去了何处?太子殿下身负重伤,你却离开了?”
江词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倒是纪楚含开口道:“切莫怪词儿罢,方才词儿正要侍奉儿臣吃药,却半途之中却因有事,所以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