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下一次嚎叫被夜凝依一个冷眼瞪回去,半路上转了味。
夜凝依也知道自己手法不好,可她这里也没有给鸟止疼的药,也只能让它忍着,随便说话想引起它的注意力最起码不会那么疼:“你说你好好的去惹那小子干什么?惹了打得过也行,结果你跑都跑不了。”
顶针瞪着眼看她:“不是本座惹的,他突然过来抓着本座翅膀的!”
它语气稍带了些许委屈,看她一眼,精神又萎靡下去:“还不是你说不许本座惹祸,若不然要把本座扔回去……”
后面的声音小了些,虽说是抱怨但更多的像是落寞:“本座只是不想找麻烦而已,所以也没还手……”
虽然当时的感觉不强烈,但是它隐约觉得体内一直被压制的力量好像差一点就要回来了。
夜凝依手下顿了顿,然后暗自叹口气给这绷带打个结,伸手弹了它鸟脑袋:“哎,我是说过不让你惹麻烦,但谁告诉你被打不还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保是什么意思?”
顶针站起来,在桌子上跳了两下,僵硬的上下动动自己的翅膀,摇头:“不知道。”
这不是气话,它语气平淡,满鸟眼的疑惑。
恩,经鉴定它是真不知道。
夜凝依越发觉得头疼了,她突然想起一个事来。
这货在几百年前就被封在那屋子里面了,现在突然出来不只是丢失记忆,而且早已与外界社会脱轨,也就是说它少根筋不是先天的而是后补的啊。
夜凝依暗自叹口气,一手拄了下巴:“得,看来我以后的任务更繁重了。”
顶针用翅膀上的木棍顶着桌子,开飞机一样自转一圈,二货的抬头:“夜丫头你说啥?”
夜凝依扫它一眼:“伤筋动骨一百天,反正我也不用你帮着战斗,这两天歇了吧。”
“那怎么行呢?本座若是不帮你,你受伤怎么办?”顶针往前跳了一下,一本正经严肃道。
夜凝依随意扫了它打着绷带的翅膀一眼,呵笑一声:“你帮我?抓蚯蚓吗?”
恐怕这丫的如此样子就是抓蚯蚓也困难。
顶针:“……”
在冰雪之城最北边有一块极寒之地,那个地方一眼过去全是白雪皑皑,人根本进不去,偶生的兽类也只不过是些兔子狍子类小型动物,再不然熊类也是长期冬眠的。
两人得到周岩指点之后来到此地寻找掩藏在不知处的空间连接点。
“夜丫头你看你看,本座发现一只兔子,哈哈……快点,快点抓住它!”顶针来到这里半年确实没见过雪的,之前在冰雪城中因着之前被骂的事心绪难平也就没注意那些,如今可是撒欢了。
夜凝依看着一只翅膀在雪地里拖着,另只翅膀拍打着往前跑的某只鹦鹉,和它跑过之后地上留下的长长的固定棒留下的痕迹:“……”
这特么的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