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仲倾举起双手,表示无辜的道:“总之不是我,你们能不能别把我拉入战争?”
众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无语了……
冷府。
回到梅园的院子里,云溪就叹声的道:“小姐,这样真的好吗?虽然您只是拿出一个代替品,可是您这么做不是摆明了在说东西在您的身上吗?这无疑是给您增加了危险。”
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淡淡的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们又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说是,他们就会认定是,而我想要浑水摸鱼,自然也得做点牺牲。”
“可是这样太冒险了。”
冷悦淡然轻语:“要想得到什么,总得付出一些什么,只要能救回爷爷,冒些险又如何?我无所谓。”
闻言,云溪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只是说道:“那您说出孩子的事又是为什么?”
“掩饰。”冷悦走到一旁:“突然抛出一个诱饵,总得用些东西掩盖一下自己的目的,爷爷刚被捉走,我就爆出一块藏有‘宝藏’的玉佩,我若不让他们分心一下,岂不是让人怀疑?”
冷修辰的事,冷悦怀疑的对象无非是能在宫里翻云覆雨的宫似景,又或者是背后那个想逆反的人,所以……
“我需要一个可以让凶手自己来接近我的理由,那么还有什么理由比孩子的父亲这个身份更好?”
“原来如此!”云溪明白的点了点头:“不过他们现在似乎都变成争妻大赛了。”
云溪有些感慨。
以前,她只觉得女人在争风吃醋这一点上非常了得,就像冷府那几个女人,可是没想到男人也可以变得如此‘平凡’。
简直是有过而无不及。
敬王府。
肖清恒看着在厅堂里踱步的闻人敬我,淡淡的说道:“爷,要不您还是放弃吧!”
闻人敬我停下了脚步,一双犀利的瞳眸瞪着他:“你说什么?”
肖清恒干笑一声:“爷,清恒知道您喜欢四小姐,可是您也看见了,四小姐可能是小王爷与太子殿下的女人,他们一个是皇叔,一个是太子,就算您是王爷,您也还是他们的臣子,与他们是不一样的,您总不能去抢‘主上’的女人吧?”
王族与皇族,听来只是一字之差,可是后者才是高高在上的天,所以跟宫长生与宫似景争女人?
那是自找苦吃。
弄不好还会被降罪,怎么想都不划算。
闻言,闻人敬我又瞪了肖清恒一眼,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知道,肖清恒说的是事实。
战王府。
宫长生优雅的端着琉璃盏杯,慵懒的品着香茶,直到他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淡淡的说道:“你有多久没有到过我的王府了?”
这话,自然是问着旁座的宫似景。
宫似景支着下颌,稍想才开口说道:“大概三年多了吧!近年来本太子公事繁忙,你也奔走于各地,少聚多散。”
“是啊!可是没想到多年不曾进门,再次进门,你竟然是为了冷月。”宫长生淡漠的语气,面无表情,从他脸上也看不出他此时的想法,唯有眸中迅速闪过一抹讽嘲。
别人是女人如衣服,他们是男人如衣服吗?
原本让冷悦选自己,虽然有点大男人的自尊,不想相让,但宫长生更多的只是想看看宫似景的反应,因为他向来是个贪玩的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皇叔,把冷月让给本太子吧!”宫似景直接开口要人。
宫长生呵呵一笑:“凭什么?虽然你是太子,但说到底,你也是本王的侄儿,我才是长辈,与长辈夺妻,你觉得合适吗?”
“你并不是真心喜欢她,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