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你休想。”冷声的喝斥她,可也不过就是说说,他真正做的却是单手捧起了她的小脸,然后,就在烛光的掩饰中,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的就吻了下去。
霸道极了。
“不要……”阮烟罗下意识的伸手去推燕寒墨,否则,他越是愈演愈烈下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别怕,我有分寸。”男人绯薄的唇就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轻轻印下。
轻轻的,如同一朵羽毛,轻柔的拂过阮烟罗的唇瓣,带着柔柔的软软的无法用言情形容的珍惜把她的唇与他的绞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烛光依旧亮,夜色依旧沉,可是那半明半暗间,所有,都是那般的旖旎风情。直到她的呼吸就快要没有了,燕寒墨才缓缓移开了唇,然后,那只自由着的大掌轻轻下移,再下移,最终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抚着那里的隆起,“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爷?”想到这个的时
候,他是恨不得打她的小屁屁的。
可,又舍不得。
“没想嫁你。”一直都没想,她这是大实话。
可这一句,让燕寒墨皱起了眉头,“你喜欢燕君离?”
“你管不着。”他这样的质问,她忽而就不舒服了。
都同意要嫁他了,他还这样问,分明是不相信她。
“看来,你是喜欢他,然后因为孩子是爷的,不得已的才要嫁给爷?”燕寒墨继续的分析着,还是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阮烟罗忽而就恼了,一扭头,雪白的贝齿狠狠的咬在了才枕着的手臂上。
一排小牙印跃然男人的肌肤上,然后是一道清晰的血痕。
都说怀孕的女人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阮烟罗咬完的时候也发觉自己刚刚咬得狠了。
她答应嫁给他的时候,脑子里半点都没有闪过君离,她是不是为了孩子才答应嫁给燕寒墨的,她自己相当的清楚。
或者,她还不确定她是不是爱他喜欢他,可有一点是肯定的,她被他的所为感动了。
他知道她怀了身孕后,不是撇下她不理她,而是为了她的尽可能的把怀孕的事情藏起来的娶她。
娶她,就是最好的办法,从此,她见得了光,她的宝宝也见得了光。
看着她气得憋红的小脸,燕寒墨瞬间就明白了。
看来,是他错怪了她。
否则,她不至于气得下狠口咬他了。
“来,再给你咬一次,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我不躲也不避。”
“没意思。”阮烟罗转身,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想到了曾经的父亲和母亲。
现代的,还有这个时代的,两对父亲和母亲的结果全都是悲剧。
“阿罗,是我不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他轻声言,就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字,哪怕再轻,却都是坚定。
阮烟罗不吭声了,凭什么他一哄她就原谅他呢。
女人就该有女人的小矫情。
有时候的矫情不可以,可有时候的矫情就是必须的。
否则,便也不是女人了。
眼看着她不理他,燕寒墨抚了抚额,他不过是不喜欢她与燕君离走得近罢了。
燕寒儒那三胞胎兄弟对她的志在必得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惜,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查出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