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已经好很多了。”
“要是你还冷的话,我等下抱紧你些。”
“不……不用了……”
…………
听着外面的对话,靠在床榻之上的白泽,心中像是被塞了一个大石头一般。
沉甸甸的!
好你个云一!
最近一定是让你太悠闲了。
等这次回去了,就把你派去窑洞背石头!
…………
最终,坐在马背上的苏凉七,还是被白泽叫进了马车。
……
鬼域的高空之上,一只墨色的血鹰快速掠过,朝着鬼域皇城的方向飞了过去。
鬼域的皇城之内。
一身墨色斗篷的男子,站在城门之上。
眺望着远方萧条的雪景。
不多时,一只墨色的血鹰,睁着猩红的眸子。
便飞到了男伸出去的惨白手掌之上。
身穿墨色斗篷的男子,眼神阴郁的眺望着远方空荡荡的雪景。
黑紫色的嘴唇,不由的勾了勾。
“看来,他已经来了。”
这个黑袍斗篷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过去在天玄宫最后的那场大战。
从苏凉七手中就走朱芙儿,害死残魂白泽的凶手。
黑衣斗篷男子身后,走来了一个一身金莽黑袍的男子。
男子相貌英俊,双眼的眼角下,布满了骇人的黑色鬼纹。
浑身带着邪气。背上长着一双尖锐的黑色羽翼。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鬼域的鬼君,凤临。
“大人你是看到了白泽,亲自来到了鬼域?”
凤临嘴角挑着冰冷骇人的笑意,立在身前的黑袍斗篷男子。
“鬼君可是想好了?这趟浑水只要粘上了,可是会死人的。”
一身墨色斗篷的黑衣男子,不急不缓开口,声音粗葛难听,像是据树枝一般。
“浑水吗?呵……”鬼君阴冷一笑,“这趟浑水本君早就趟了。”
…………
魔域皇宫。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
一身墨袍的红发的男子,立在窗边。
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可是纵使如此,他的身上都感觉不到任何生气。
低沉,阴郁环绕在他周围。
他的双眼,不断的有血丝从漆黑的纱布下流出来。
从他白皙的脸颊之上,滴落在地上。
血魇开口,声音是无尽的失落,夹杂着失望。
“妻君……还是没有来吗……”
立在血魇身后的血舞,望着背对着自己的哥哥,眼底溢满了心疼。
“凉七她……她最近有事,不能来……但是,她忙完了,一定会来的!”
血舞找着借口,安慰着血魇。
只是,这些借口,让血魇心中更加失望。
血魇握着手中雕刻着星星的银色空间戒指,心底溢满了悲伤。
妻君……
本君知道你不会再出现……
可是为什么,明明想好了离开。
却还是要给本君最后的希望,在将其掐灭?
也对,本君现在已经变成了瞎子,又如何配的上你?
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血魇伸手,将手中的银色戒指,递到了血舞的面前。
这个戒指,正是上次血魇在摘星楼想要送给苏凉七,却没有送出去的戒指。
“哥哥……”
“舞儿,将它丢入熔灵炉。”
血魇失望道。
闻言,血舞蓦地一震。
“这怎么可以……”
血舞自然是认得这枚戒指的,这可是他哥哥挖出一根肋骨,自己做出来的灵器。
只为了在遇到七夜后,将其送给七夜。
因为灵器这种东西,很多都需要自己骨血融合,作用才能变得更大。她的哥哥是用尽了毕生力气,去爱着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