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轻歌,你好可恶啊,你怎么能活这么久,你还是快点死掉吧……
小轻歌伸出纤瘦的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眸光凶狠,她能感觉到,那种目光,只有她在看待宁惜瑶的时候才透露出来,而如今,竟是在看她!
大口大口的浓烟被吸入口中,宁轻歌脸色涨红,完全透不过一丝气,看着小轻歌泛白的骨节,她的身后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一点星光。
可你……凭什么恨我?
“砰!砰!砰!”
就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一阵刺耳的撞门声响起,震荡得她的耳膜快要裂开。
坚固的牢门‘咔咔’几声,碎成一堆木渣,眼前的火光全都倒在地上。
“宁轻歌!”
有人在叫她?宁轻歌掀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即墨渊!
“即墨……咳咳……”宁轻歌想开口叫他,却被浓烟呛得换不了气。
“本王带你出去。”即墨渊眸色伤痛,抱着她的双臂都在发颤,他不敢想象,他若是晚来一步,他将永远失去宁轻歌!
直到身体腾空,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宁轻歌的意识回笼,她摸到挂在腰间的卷轴,不动声色地把它藏在袖中。
这是她对容锦的承诺,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这张卷轴的存在,包括即墨渊。
看着即墨渊带她逃离火海,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沉沉地晕了过去。
即墨渊,你还是来了。
……
“嘶——”
宁轻歌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
宁轻歌缓缓睁眼,天色大亮。
入目的是镶着玉石的床头板,雕花的大床让她感觉有些熟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飘烟袅袅的香炉,轻奢豪华的装修,这是即墨渊的寝殿。
“王妃,奴婢弄疼你了?”采苓端着药膏,紧张兮兮地问道。
“我的衣服呢?”宁轻歌一回过神来就是这句话。
采苓一愣,随即给她拿来了新衣裳,“王妃,你后背有些烧伤,现在药都还未涂好,不适合穿衣服。”
“我原来的衣服。”宁轻歌无奈。
“诺,在那儿呢。”采苓指向地上的一坨黑。
宁轻歌看了一眼,一手指向脏兮兮的一团夜行衣,“拿过来。”
采苓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把那一堆脏衣服递到她面前,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那么一坨脏衣服有什么好拿的。
宁轻歌伸手在上面摸了几下,确认卷轴没丢失,便把黑衣服卷成一团,扔到床底下。
采苓:“……”
原来王妃还有这种癖好?
“参见王爷。”
门口守着的婢女唤了一声。
她刚收完卷轴,即墨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