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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璟寒已经回到射击位置上，熟练地给手枪填充子弹：“你都说出来了怎么还问？”

苏蔓蔓背脊爬上阵阵冷意，这太残酷，太不人道了！她活了十六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肆无忌惮的人：“慕璟寒，你这样做是杀人，是犯法的！”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我可没有强逼她。”

慕璟寒还在调试着手枪，那咔咔的齿轮转动声音让苏蔓蔓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女孩儿的声音发抖：“什么自己选择？”

管家说：“少爷给你面子，让露西在离开慕家和做活靶子练枪之间选一个，露西选择了后者。苏小姐，你就乖乖地在旁边看好戏吧。”

竟然是露西自己选择的……

苏蔓蔓看向露西，距离太远，她看不清露西的表情。但能够看出她四肢很放松，显然心情平静。

她为了留在慕家，竟然豁出自己性命？

这个地方，有什么好的？她巴不得现在就长着翅膀飞出去呢！

管家安慰她：“你放心好了，少爷枪法很好，一定可以打中苹果。”

苹果？

苏蔓蔓再看，果然，露西的头顶，顶着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太过分了！

苏蔓蔓怒视着慕璟寒：“慕璟寒，你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