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凌商似乎被夜慕参的话惊醒,“你才发现么?”
真是好不刺耳扎心的一句,赤诚的坦白呵。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你让柳生冥不要插手你的什么事?”夜慕参努力地忘却凌商的话。
“与你无关吧。”凌商的手再次不安分地伸进夜慕参的衣襟。
“你够了!”夜慕参懊恼地想要将化身牛皮糖的凌商从背后甩开,“他已经走了!别再做戏了。”
“刚才是做戏,现在不是了……”凌商狡黠地挑眉,“怎么,难道你真的想让他留下来,看我们现在要做的事?”
“他害得景哥病了大半个月!”夜慕参的情绪就在崩溃边缘,“自打认识你,他也一直在跟踪我!还有义父的蛊,皇后的锦囊……你放开我,我非要找他问个清楚!”
更重要的,夜慕参想要问清楚,柳生冥和凌商究竟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他夜慕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无法轻易靠近的凌商,这家伙才一见面就恬不知耻地袭胸,竟不会被凌商断掌。
为什么每次提及这柳生冥,从不流露情绪的凌商总会做出奇怪的反应?
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
……抑或是有过什么渊源?
……
“就是抓到他又怎样?”凌商点住夜慕参的穴道,后者瞬间动弹不得,“他不愿向你透露——你就是磨破了嘴,也套不出半个字。至于抓住他的把柄令他伏法……更是痴人说梦。”
夜慕参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背后是凌商炽热却没有魂魄的身体。
“凌商,我是不介意跟你在此时此春宵一度。可你别忘了……”夜慕参的耳根子都红透了,“我们说好的——公平。”
傲娇堂主怕凌商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一鼓作气地连声嚷道,“公平!你有本事就解开我的穴道,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公平?”凌商的滚烫愤愤地抵在夜慕参身后,“夜慕参,天底下最配不上这两个字的人……就是你。”
“凌商!”夜慕参吃痛地咬紧牙关,“好你个家伙,居然偷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