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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寒冬,特别特别冷。
“那皇帝老头下旨,赐姑姑鸩酒。那天是小寒。
“半月后的大寒,就该轮到我了。
“我亲眼看着姑姑喝下鸩酒,七窍流血。
“你或许觉得没什么……可是我不一样。
“我出生不满七日就被简箴公公带到了公主府。
“我没有母亲,我只有一个姑姑……
“其实喝鸩酒也没什么,我本就是个戴罪的皇子,本就是被幽禁在后宫一辈子的命……
“那样或活着,和死了也没分别。
“但是景哥那个笨蛋啊……居然跑去那老头的御书房前,跪了三天三夜。
“据说他晕倒了几次,但是宫人一靠近,想要搀他起来,他又会醒过来呵止那些人。
“到了第三天晚上,据说他自己已经成了雪人。
“身上一层厚厚的雪,化都化不开。
“他终于等到皇帝那老头赦免我的手谕时,膝盖已经跪得磨出血了。
“那场大雪也让他落下了病根……
“他自那时候起,身体就一直虚得很,还很畏寒。
“我帮他搜罗了不少名贵的药材,都于事无补。
“唉,你若是心情好,为他看看呗。”
夜慕参突然想到,自己身边可不就有一位才不世出的神医吗?
不用起来可就可惜了。
“……”凌商回以沉默。
“知道……”夜慕参无奈地咂咂嘴,“你这位倾世毒医,非破茧蛊不救,只对人下毒,从不以药医人。”
“嗯。”
凌商的确不曾破这不医治任何人的誓言——唯独夜慕参是例外。
例外就例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