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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参听得头皮发麻,连连抱拳,“承让,承让。”
轻巧跳回到茶几边上,喝口凉茶压压惊,“我睡地板。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上官晚晴不置可否,冷眼看着他在地上铺了一层被褥,漫不经心问道,“前些日子,你是否与什么人动过手?”
夜慕参愣了愣,仍显瘦削的脸颊忽然血色全无。
失神地摇了摇头,“我手无缚鸡之力,平生除了吹牛喝酒,什么也不会。怎么可能与人动手?”
“是吗?我只是看你行动之时有些不自然,好像……好像腰脊腿骨都受了伤……”
“噢,这个啊……”夜慕参揉了揉后腰,脸色愈发阴沉,“那天与你见过面,回去的路上被一只疯狗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擦了些外伤,不打紧。”
“嗯哼。”
上官晚晴解着鲜艳的喜服,听出夜慕参在睁眼说瞎话,也不打算追问。
毕竟不是她心上的人,她也没那闲心去关切。
夜慕参打地铺的地方,与床榻还隔了两丈远。
他面无表情地侧身躺下,疲惫的身体被地板硌得生疼。
背上腿上那些伤,是坠崖留下的。
凌商虽为他上过药,可他也不是神仙,痊愈也得有个过程。
至于上官晚晴没有察觉的那些,脑后结痂的伤口,身上暧昧的淤痕……则是凌商在前几晚留下的。
伤口总是会愈合,淤痕也总会淡褪。
等到身上再也没有那人的痕迹,脑子里那些疯狂可怖的印象,大抵也会跟着消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