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景酒店是苏氏的,定是苏恪帮宫九歌偷拍了他们两个人的视频,一定是!
宫徵心乱如麻,脑子快速运转,目光阴沉几乎咬碎一口牙齿,噗通一声跪在宴清脚下,“妈,我没有!宫九歌害我,我怎么可能这么不知检点……”
“你先起来。”宴清将宫徵从地上拉起来,宫徵趴在她怀里低低啜泣,不停说着,“不是我,不是我,宫九歌害我!”
宫九歌笑,她确实要害她!
“二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要害你……”宫九歌抿唇一笑,目光澄静,“我为什么要害你?嗯?”
宫徵却从宫九歌的眼中看出了赤果果的轻蔑,不由气从心来,脑子里的话脱口而出,“你恼恨我三番四次设陷阱害你,你这是在报复我!”
“哦?那二小姐为什么三番四次要设陷阱害我?”宫九歌小心牵着宫徵顺着自己的话往外说。
宫徵抬手指着宫九歌,一副有血海深仇的模样,“你不喜欢盛一鸣,还霸占着他,你在一天,盛一鸣眼里就只有你,我要把你给毁了……”
“小徵!”宴清沉痛出声,“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宫徵突然回神,看着眼前笑的轻蔑的宫九歌,再看向脸色阴沉的宫阙与一脸难过的宴清,啊的一声抱头跑进了房间,“宫九歌,你害我!”
是啊,我就是害你了,你出来咬我啊!
宫九歌神色淡然,朝宫阙与宴清点了点头,“宫先生,清姨,我也回房了。”
宴清神色复杂的看了宫九歌一眼,眸中显出疲惫之色,叹了一声,“九歌,小徵、小徵她真的……”
宫九歌点头,淡然道,“下了两次药,要找人轮我,一次我侥幸逃过,一次被人救了。找人诋毁我的公司,在网上发贴说我作风有问题被人唾骂……”
宴清一把捂住嘴,“这孩子……这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九歌,好孩子,是我们宫家对不住你……”
宫九歌漠然不语。
宴清一脸歉意,握住宫九歌的手,“九歌,清姨替宫徵给你陪不是,你别……”
“清姨,这事跟你没有关系。”宫九歌将手抽回来,笑道,“二小姐不找我的麻烦,我自不会寻她的麻烦,但人总是有个忍耐限度的,这次的事闹这么大,我很抱歉。”
“傻孩子,说什么抱歉,是我们家小徵先做了错事对不起你,你反击也是合乎情理的。”宴清轻叹一声。
宫阙的双眸深沉看不到底,面上很是难看。
宫九歌淡淡一笑,朝两人点了点头,往自己房间走去。
邱宝怡打哈哈,“这孩子,怎么还是个记仇的,哪有下人跟主子记仇的?老爷,太太,我去说说她。”
“宝怡,这事不怪九歌,你不要说她。”宴清朝邱宝怡摇了摇头,嘱咐了她两句放她离开。
宫阙看着挺着笔直脊背的宫九歌,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九歌这孩子,睚眦必报的性子一点也不像向南……”
反倒像极了他年轻的时候。
“是我没教好小徵,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些阴毒心思……”宴清低低叹了一声。
……
房间里,邱宝怡跟宫九歌要手链,宫九歌不给,撂给她一句话,“妈,我们搬出宫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