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可似笑非笑的看了严实一眼。
严实面色狼狈,陆珍珠的声音一波一波的拔高,疼的已是脸色都白了,严实手下也不觉用力,紧紧攥住庄可的手,拧眉冷眸,“庄可,你的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狠毒了?”
庄可淡淡瞥了他一眼,眸子一冷,另一只手快速拍下,严实瞳孔一缩,下意识收回了自己的手,庄可将陆珍珠推入他怀中,开车门、弯腰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师傅,走吧。”
直到出租车离开,再没看严实一眼。
陆珍珠捂着手叫疼,严实低头去看,陆珍珠的手腕上除了稍显红的一圈痕迹,并没有其他异样,严实一怔,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冤枉庄可了。
他抬头去看,却只看见出租车内的一个背影。
陆珍珠还在叫手疼,靠在严实怀里让严实动弹不得。
严实想推开她,反被她紧紧搂住,“严实,是我不对,我刚才不该那样说话,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太爱你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不起……”
严实双眸晦涩,手轻轻安抚着陆珍珠,一双眼睛却看着出租车内渐渐远去的背影出神。
……
出租车很快到事务所楼下,庄可付了车资拿着资料上楼,右手抖了一抖,险些将资料洒在地上,她忙用左手拿了,进到大楼上了电梯。
电梯内,庄可拂开长袖,才发现手腕一圈发紫的於痕,已经肿了起来,可见当时严实用了多大的力气。
庄可自嘲一笑,将袖子放下,盖住瘀肿。
吃饭时,她尽量放慢动作,让手颤抖的不要太明显,轻易躲过了苏恪的眼睛,却没有逃过宫九歌的细致。
“怎么会碰到他们?”宫九歌蹙眉,拿了药膏给庄可擦在淤痕处,让庄可忍着点,将手搓热将药膏推散,让瘀肿消散的快一些。
庄可疼的倒抽一口凉气,鼻尖冒出一阵冷汗,却咬着唇忍了过去,自嘲道,“冤家路窄。”
“真是疯狗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宫九歌心疼好友,咬牙在心里将严实与陆珍珠骂了个狗血淋头!
庄可笑了笑,目光落在玻璃窗外纯净的天空,唇角抿起一抹浅到极致的笑容。
很快,宴少陵也知道了这件事,跑来问庄可有没有受伤,庄可疏离的笑,“没有。”
“你还想骗我!”宴少陵气恼这女人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他都快心疼死了,她还要瞒骗自己。
庄可见他生这么大的气,不由一愣。
宴少陵趁机拉过她的手,庄可嘶了一声,宴少陵忙放轻了手脚,小心翼翼的掀开庄可的衣袖,一眼瞧见她手腕上还淤青的肿痕,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一双眸子冷若冰霜。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