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宴少陵说严实,陆珍珠反而不愿意了,她的男人只有她能骂,谁都不许骂!她调转枪头瞪着庄可冷笑,“难怪刚捡回命没出医院就要离婚,原来是备胎已就位,某人迫不及待想爬墙!严实,这就是你心心念念忘不掉的女人,下了你的床就爬别人的床,你也不嫌脏!”
“啪啪!”
“啊!”
宴少陵翻着手吹了两口,笑着看陆珍珠,“陆珍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的嘴再胡乱嚼舌头,我不介意替你爸教教你,什么叫家教!”
“宴少陵!”陆珍珠捂着脸害怕的躲到严实身后,瞎叫道,“庄可不过是只没人要的破鞋,你……啊!”
宴少陵欺身过来,还要再打陆珍珠,被庄可拦住,宴少陵心疼庄可,看着面色无一丝波动的庄可,不安的唤了声,“庄可……”
“谁说我是没人要的破鞋?”庄可突然出声,伸手挽住宴少陵的胳膊,对他浅浅一笑,“这就是我的男朋友!”
说罢,她抬眸看向探头偷瞧的陆珍珠,冷笑道,“我就是找男朋友也是在离婚恢复自由之身后才行动,且我们结婚前绝不胡乱发生男女行为,不像某些人明知道男人有老婆还爬男人的床,那种女人才是下了别人的床爬其他人的床,这种女人才是真的……脏!”
庄可挽着宴少陵胳膊的手在用力,宴少陵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附和的点头,目光在陆珍珠与严实身上扫了一圈,冷声道,“下贱!”
陆珍珠傻了眼。
严实捏着陆珍珠的手狠狠用力,陆珍珠吃痛,打了严实一巴掌,严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陆珍珠吓的叫了一声,“你瞪我……”
留下两人吵翻天,宴少陵拥着庄可离开七层,回了地上。
上了车,庄可的脸一直紧绷着。
宴少陵看了几次,笑着宽慰她,“你刚才做的对,有种人就不能对她太客气,太客气她就会蹬鼻子上脸,越发觉得你好欺负……”
挑拣着说了一大堆,最后又总结道,“……一味的退让反而助长他人气焰……”
“他们笑不了多久了……”庄可笑。
宴少陵一怔,侧眸看庄可。
庄可歪着头看他,面上稍缓和的神色,笑着解释,“陆珍珠有过三次习惯性流产的记录……”
宴少陵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