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线找出来就好了,于是钟厚骁就没有去花精力审问这个人,白旭男太狡猾,就算是审问也是一问三不知,没有必要去浪费时间。
等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已经很晚了,其实钟厚骁平时太晚了就不打算回家的,但是他这几天太忙了,连周芮的面都没有看到,他想想这几天一直在司令部里,该处理的也都处理,就回到家了。
第二天钟厚骁在家里正和周芮吃着早餐,地窖里的人匆匆来报对钟厚骁说:“大哥,胡晓桃在地窖里快不行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守门的士兵知道胡晓桃是一个重要的角色,钟宅内部没有司令部那么复杂,这里的人都是跟着钟厚骁很久的,都和钟厚骁有着很深的感情。
他们会处处为钟厚骁朝想,都知道钟厚骁现在是非常时期,很多人就等着他犯错,等着推翻他,所以胡晓桃有事,他们第一时间来报。
昨天夜晚胡晓桃在地窖疼的一直在叫,把守门的人都叫醒了,但是他们都是一群大粗人,不知道怎么办,大夜晚的医生也不在。
胡晓桃一直不停的在叫唤“救救我,救救我。”
守门的小兵很不耐烦就吼道:“不要再叫唤了。现在没有人来,忍也要忍到明天。”
于是那些守门的人又陷入熟睡中,而胡晓桃疼的一夜未眠。
等到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士兵们睁开眼就发现,胡晓桃已经快不行了,在地上匍匐着喘息,连话都说不生出来,面色苍白,嘴唇发乌。
守门的人看到胡小桃的状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们都怕出了人命,于是赶快去给钟厚骁禀报。
于是钟厚骁吃完早餐就赶快去了地窖,还把中宅的家庭医生叫来了一起。钟厚骁到了地窖,看到的胡晓桃已经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地上,四肢无力似乎连头都抬不起来。蓬头垢面的和街上的乞丐没有区别。
钟厚骁让医生赶快去给胡晓桃查看,医生把了把脉说:“这个我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他也不像是得病了,可能是流产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胡晓桃看着钟厚骁来了勉强的抬了抬头,盯着钟厚骁,胡晓桃现在已经没有和钟厚骁斗得筹码,默默的看着钟厚骁,眼神中暗藏深意。
钟厚骁想了想从前的胡小桃,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样子,不知怎的胡晓桃和白旭男搞到了一起,而自己把胡晓桃抓了这么久,白旭男竟然都没有派人去救她,说明白旭男也不过给她当一枚棋子吧。
但是他并不可怜胡晓桃,自己选择的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他看着胡晓桃现在的样子,他想想胡晓桃从前做的一些事,冷笑对胡晓桃说:“胡小桃你还有今天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钟厚骁现在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胡晓桃的嘲弄,一想到曾今胡晓桃一直针对周芮,钟厚骁就气愤,虽然说胡晓桃现在的处境很不好,但是她并不示弱,强忍着疼痛抬起头来,尖锐的目光瞪着着钟厚骁,对他说说:“不要以为你赢了,你的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呵呵,你觉得你现在还能那我怎么样吗,只会空着过过嘴瘾,你还是留点口水,有什么话去和白旭男说吧!”现在在钟厚骁的眼中,胡晓桃就像一个小丑,明明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说着硬话。
钟厚骁冷冷的笑了几声,又对胡晓桃说“你和你的小情人白旭男不是有一腿吗?你曾经怀了他的孩子,虽然现在没有了孩子,但是我想他一定不会不管你的,现在我可以把你送到他那里去,让他好好的补偿你,你看怎么样啊。 ”
钟厚骁考虑到不能让胡晓桃死在钟宅,并且胡晓桃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丝毫没有用了,所以想把胡晓桃送到白旭男那里去,正好还可以给白旭男提个醒,钟厚骁想告诉旭男,现在自己正式向他宣战了。
“你……”胡晓桃听到钟厚骁说道要把自己送到白旭男那里去,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惶恐,内心极度的复杂。
钟厚骁瞟了胡晓桃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叫来林真说:“你还记得白旭男家住在哪里吧?”
林真抓眼线的时候,看到了白旭男住在哪里,于是钟厚骁就叫林真带路。
钟厚骁吩咐士兵们把胡晓桃的手用绳子绑着,林真在前面开车带路,胡晓桃就放在后面的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