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加油,冲鸭~
烤乳猪...
芊默被这股因吃引起的士气震慑住了,扭头问小黑。
“这么多口子,大队长得买多少头烤乳猪?”
烤乳猪比较正宗的也就是几斤,这大小伙子一个个身强体壮正是能吃的时候,大队长怕不是要破产了吧。
于昶默面无表情地比了个一。
“十只啊,还不错。”芊默算了下人,觉得差不多。
“一只。不能超过4斤。”
...这才是大队长的画风。
好吧,一只,芊默悲哀。她出场费已经低到一只烤乳猪了?!
“大队长惧内,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是我们全队都知道,工资都上缴了,这点请吃烤乳猪的钱,说不定都是他藏在胶鞋里省出来的,大家凑合吃吧。”不死鸟沉重道。
众人嫌弃,这是一个带味道的烤乳猪!
既然这出场费来得这么不容易,芊默便打起精神,听小黑讲解她这次来的任务。
这次拍卖会是由本市一位知名财团的老总媳妇主办的,压轴的是一个宋代汝窑青釉小笔洗,据说市场价7位数。
拍卖出来的钱全部用于慈善事业,一来是提高企业公益度,二来主办这次拍卖会的薛家现任掌门近期要做癌症切除手术,病床前几个子女为了遗产分配问题打个不停,薛总裁的妻子便张罗了这么个拍卖会。
一来是为老爷子祈福,二来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争夺财产的几个孩子都聚集在一起,看看有没有讲和的可能,以和为贵么。
本市有头有脸的大商人全都聚集一堂,而聚焦还是关注在薛氏家族内部的权利争夺上,想也知道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只是众人没想到,拍卖还没开始就出事儿了。
在拍卖的前一天,压轴的古董在保险室里被人掉包,换成了高仿的,这个消息对外暂时封锁,知道的只有报案人薛夫人,还有就是屋里的这些人了。
保险室是由于昶默同一大队的另外一个中队执行保全工作的,他们确定昨天除了薛家的几个人,再无其他人进出过保险室,而且保险室由好几道门组成,出了薛家众人,外人也进不去。
所以能够确定这件事是薛氏一族内鬼做的,嫌疑人就锁定在5个人当中,破案的事儿本该交给警方,但东西是在大队长手下保全时丢的,若直接找警方来破这个案子,整个大队的脸就要丢光了。
而且报案人薛夫人也表示,不想声张此事,说家丑不能外扬是虚的,真实原因是这个拍卖会是她负责的,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在整个家族的地位将会很危险。
大队长不想声张也有他的苦衷。包括薛夫人在内的五个嫌疑人,各个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若大张旗鼓地提审也不方便,最重要的是,这场拍卖会好不容易聚集了这么多社会名流,甭管他们是为了刷脸还是怎样的目的,这场拍卖会的成交额肯定不低就是了。
真要是因丢东西取消拍卖,最可怜的还是因贫困看不起病的家庭,这场拍卖会所产生的善款,都会用来捐助因为家庭贫困看不起病的小孩。
所以大队长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拎着刀片去陈萌家——陈局不出面他就吞刀片,结果陈萌听他来意后,比他动作还快从兜里也掏出一把刀片。
看得大队长目瞪狗呆。
陈萌的原话是:好你个周扒皮(大队长姓周),你还要脸么?自己的人把东西弄丢了,还不好意思找我们的人过去破案,你让老娘以私人身份去,这要是让我手下那些兔崽子知道了,我成什么了?你今儿要是胡搅蛮缠,咱俩就比比看谁吞得刀片多,别以为就你会寻死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