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认罪。”
“敢问聚众闹事官爷可亲眼所见?既然不是亲眼所见那就是道听途说。”
“眼见尚且不一定为实,道听途说又怎能相信。”
云卿言说话犹如小钢炮一般,说的那县令不知道如何回答。
“啪——”又是一阵惊堂木的响声,县令怒斥,“堂下之人竟敢站着与本官说话,还不跪下。”
县令本以为如此可搬回颜面,却不曾想云卿言说辞更让他颜面尽失,“跪下?只怕你承受不起。”
摄政王上不跪天,下不跪君王,她身为摄政王妃岂能跪一个小小县令。
那岂不是给她夫君丢脸?
“大胆!”县令又是一下惊堂木,云卿言并没有因此而畏惧害怕。
“来人给本官将人摁在地上跪下。本官倒要看看,承不承受的气。”
县令让两边的衙役将云卿言摁在,地上跪下,云卿言后退一步躲开,“官爷你是因什么将我带来的?”
“聚众闹事?”
“咱们还是说说聚众闹事这回事。”云卿言躲开,那些衙役想要抓住,县令看到云卿言手中把玩的玉佩眼底生出亮光,“退下。”
衙役闻声站回原位,云卿言瞟了一眼县令,见其目光果然在自己手中的玉佩上。
她一早就猜到了,堂堂县令竟然亲自出动,还如此大动干戈。
没点好处怎么会这么积极,原来是看上了她手中的玉佩,来的还真及时想必是有人来通报的吧。
“大胆窃贼,竟然偷盗。”
“来人将盗贼收押,赃物充公。”县令看到玉佩也不审问了,直接给云卿言扣上一顶偷盗的帽子。
师爷就过来想要抢走云卿言手中的玉佩,玉佩是她的即便是碎了也不可能落入这些人手中。
“转来转去,原来你是想要我手中玉佩。”
“既然想要何不明说,我又不是小气之人。”云卿言将玉佩递出来,师爷欲伸手接住,她猛的将手中玉佩砸在地上。
“啪——”玉佩随着一响声碎成两半躺在地上,县令的脸都绿了,“你……”
“你……”
“我?”
“我什么?你这种人竟然能当上一方县令,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就想问你你这官位买成多少银子啊?”县令官位不大,却是一方土地的地头蛇。
如今她都在这里吃了憋。
县令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玉佩一脸的心疼,“来人!来人!”
“将这小贼给我打20大板。”县令跑过来,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玉佩手都在发抖。
衙役向着云卿言走过去,要将云卿言押去杖责,云卿言是自然不会配合,“你这贪官,看上我的玉佩竟然给我扣屎盆子。”
“给我扣屎盆子你问过我了吗?”
“我可没说要接手你的屎盆子。”云卿言躲开衙役,却发现后面之人更多。
本来她现在的情况离开衙门是没什么大问题,但问题是她不知道这里归何处所管,若是是娄兰国万一给君离尘招惹点幺蛾子。
“快,给我抓住他!”县令被云卿言气的不轻,他在此上任多年头一回遇到敢在公堂之上如此与他说话之人。
衙役正欲逮捕云卿言,此时衙门外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抓?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