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也让帝无极有些震惊，他想到过兽神的强大，却没有想到强大了如此地步，也怪不得那些人都如此忌惮。

夜如歌服了丹药，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转醒，有些虚弱的看着帝无极，“失败了？”

帝无极点了点头，依旧维持着抱着夜如歌的动作，声音带着一点点温暖道，“你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

夜如歌闻言不禁苦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啊，我到底是不是兽神啊？你刚刚只不过打开了一点点，我就承受不了了？”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个情况说明自己太弱的同时，也代表了兽神的力量太过强大。

帝无极沉默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是我太着急了，你先在神龙岛正常修炼，过一阵子，咱们再试试。”

夜如歌点了点头，清澈的眸子转了一下，又看向了帝无极，“九殿，你就不担心如果封印解开，结果发现我真是个十恶不赦、又异常强大的恶魔吗？”

帝无极目光坦然道，“你是吗？”

“嗯？”夜如歌不解的看着帝无极。

帝无极又解释道，“你是兽神，兽神也是你，就算是力量恢复了，你也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恶魔吧？”

夜如歌想了想又说道，“或许跟那些回忆有关呢？我曾经那么强大，却最终还是差点被杀了，那些被封存的回忆，恐怕不会太愉快。”

帝无极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目光坚定的说道，“那我就把你的回忆再次拿走。”

他显然是犹豫了一下，才声音轻柔却坚定的保证道，“别怕，我不会让你变成恶魔。”

夜如歌心头微动，眸光闪闪的看着帝无极。

这个男人真是好看到了极点，眉如远山，面若冠玉，只是身上的气息太清冷，即使这么近的距离，还是会让人感觉遥远的抓不到。

她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九殿，你笑一下吧。”

“嗯？”帝无极一愣，被夜如歌的话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夜如歌眨了眨眼睛，有些期待的说道，“我好像没怎么看见九殿笑过，九殿，难道你过得不开心吗？你拥有大陆最强大的实力，拥有这样奢华的宫殿，还有这么一张盛世美颜，这些东西给我，我做梦都要笑醒了，你为什么不多笑笑呢？”

帝无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夜如歌说的那些东西，他天生就有，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因此从未因为这些事感觉到愉悦。

可以说，在遇到夜如歌母子之前，帝无极的生活异常平静，就像一片被人遗忘的湖泊，从未有过半点涟漪。

在帝无极的记忆里，他之前的所有回忆，都没有近半年鲜活。

夜如歌又轻轻扯了扯帝无极的衣服，“九殿，笑一下嘛，就一下，我想看看。”

一瞬间，帝无极有些尴尬，非要硬扯出一个笑容，他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夜如歌见状，顿时笑的不行，“算了，算了，不难为你了。”

可就在这时，帝无极看着夜如歌灿烂的笑脸，心头一喜，嘴角竟然不知不觉的翘了起来，露出了特别真心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