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张纸条关系到张鲸、刘守有的身家性命,不能只想自己不考虑别人,只好毁掉。
周鼎成已经跟他说好,回去后就跟慕容嫣然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刺客的下落。同时也请小君想想办法,某些方面,小君的才能是顶级的,无人替代。
当初进京时,况且以为自己进入的是绝地,现在看来错了,主公的大帽子莫名其妙被强行戴在自己头上,这才是真正的绝境。
他又把靴子里的那封信拿出来,仔细研究,可惜字太少了,不然他可以用京房的纳甲系统好好算一下,就算查不出这人是谁,至少可以获得对方的一些信息。
仅仅这些字真的不够吗?
他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要从六个字的笔画中构建一个纳甲系统的确太难了,要是会拆字倒还可以,他不会,也不相信拆字法。
正想着,小君忽然又出现了,还是突然间冒出来的。
尽管有了昨晚的经验,况且还是吓了一跳:“你这家伙就不能先吭一声再现身吗?”
“哈哈,我这不是着急看你怎么样吗?老周找到我了,说是有个孙子陷害你,要我帮你找出来。”小君看他吓成那样子,得意笑了起来。
“你这是存心惊扰我,是吧。”
“就是,我就是喜欢看你受到惊吓的样子,平时看不到。看来这监狱还是可以改造人的,你以前不是牛哄哄的,不怕任何事吗?”小君笑道。
“我是不怕事,现在也不怕,可是你跟鬼影子似的来来去去,没人能适应,好在是大白天,如果上晚上,更吓人。”况且道。
“好了,怎么还学会磨叽了呢,我是专为你来的,你要是没事我走了。”
“站住。”况且急了,说什么也不能白白被吓一场,得给他找点事干才行。
他拿出那封信给小君看:“你能不能通过一个人的字迹找到本尊?”
“不能,我又不是文人,对字没任何兴趣。”
“你不是有许多特殊本事的吗?”况且有些失望。
“通过字迹找不到,不代表通过其他方式也找不到。”小君道。
“你这不是跟我抬杠嘛,我只有这人的字迹。”况且没好气道。
“同样一张纸,你看到的是字迹,我看到的却是别的东西,这叫隔行如隔山。”
“那你看的是什么?”况且疑惑不解。
“我看到是一个人的力气、精气,他有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等等,跟你说你也理解不了。这就跟你给人诊脉一样,我要是给人诊脉啥也感觉不出来,你却能查出一个人的所有疾病,打这个比方你懂了吧?”小君道。
“嗯,明白点了,你看这上面的字迹就像我诊脉一样?”
“也不完全一样,差不多吧,反正我能看出我需要的东西,这就行了。”小君道。
“行,我不管你怎么看,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找到这个混蛋就行。”
“光找到不用抓吗?”
“废话,当然是必须抓住,不然找到干什么?”况且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那你就别说让我找到,而是让我抓到他。这是两个意思好不好,愧你是才子呢,表达能力太差了。”小君鄙夷道。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是,好了,不逗你了,这个先借我,用完给你,这个人我给你抓住然后交给你。”小君道。
“你抓得住他?”况且有些不大相信,小君这态度也太轻松了吧,好像是随便出去取个东西一样。
“这么跟你说吧,写这种纸条的人肯定没什么本事,有本事的就直接进来杀你,给你写什么狗屁信啊。那些人云端顶层的人,根本不会跟你有任何交涉,更不会给你写恐吓信。”
况且挠挠头,小君这话虽然不大中听,不过言之有理,就像刺客,根本不说什么,直接开杀,杀完走人,深藏功与名。
“我就是来取这信的,老周说还有什么好像被你毁了,倒是可惜,不过他说以后好像还能想办法弄到,要是再弄到了给我就行,我负责把这些孙子都抓住。”
“那个凶手倒是留下凶器了,你没法从凶器上鉴别吗?还有那些尸体上都有伤口。”
况且还是听骆秉承说的,杀死路行人的刺客留下了一把尖刀,这是唯一的证据。
“凶器的事我听说了,还去看了一眼。可惜那不是凶手携带的凶器,是随手找到的一把杀猪刀,因此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其他卫士身上的夺命伤口也不是特殊功法造成的,那人杀的太轻松了,反而没有暴露出什么来。”小君详细介绍了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