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死伤惨重?怎么回事?”
所有人纳闷不已,这是终于遇到了朝廷大军的抵抗了吗?
韩辉则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最怕什么埋伏了,虽以过往的经历来看,朝廷还没那么厉害,可万一呢?
嗯,朝廷不会傻到玩什么将计就计把他们引入城内吧?
其它城池就算了,京城敢这么玩?
何况朝廷哪来的信心敢玩这种计策,连守城都守不住,何来能力玩巷战?
他心思连转,传令教徒开始详细诉说,而这一诉说,立刻引来众多怒火,“胡说八道,敌军只有一个人?”
“你是不想活了吧?在胡说什么?敌军一个人打崩溃了一支先锋?”
面对众多首领的怒吼,这可把那传令教徒吓得瑟瑟发抖。
韩辉也觉得匪夷所思,这种胡话也说得出口,这传令的教徒不会是疯了吧?
“那支先锋营的先锋呢?在哪里?死了?其他人呢?叫几个人进来……”
这事自然没人信,韩辉强忍住把这个传令教徒拖下去斩首的冲动,下令把那支先锋营的幸存者叫进来。
而这一下令,一炷香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叫进来的十余个教徒,人人面色恐惧,却都说着一样的话,都言敌军只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神秘人,并且击溃了他们这支先锋营。
这就够夸张了,还说火枪队排队开枪,也杀不了那人。
听到这里,已然不是夸张,而是神话了。
什么人近距离之下,还能不怕数十支火铳射击?
妈的,白莲教内部虽说各种宣扬宝典在身,刀枪不入,那也是针对的刀枪,可不是说的火铳。
连被洗脑了的底层教徒都知道,宝典在身,刀枪不入也挡不了火铳,更别说一个个精明无比的各个首领了。
其实别说火铳了,刀枪也挡不了啊,那穿着盔甲,挡几下不开刃的刀子还行,都不敢硬抗长矛。
所以说什么不惧火铳,实在叫人无法相信。
哪怕这里的十几个教徒口口声声这么说,也没一个人信。
都感觉这十几个教徒发疯了。
韩辉也是不信,可同时也觉得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蹊跷之处,否则一支先锋营怎能被打崩溃?
正要继续发问,又有传令教徒回来。
而这一次,他们一起失声。
“什么?”
“唐鹤死了?”
“三千人的大军没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更无法想象的是,通过传令教徒回来的话,杀灭唐鹤三千大军的,竟然……还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