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染了一个风寒,不至于被殿下掐到脖颈后,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殿下,您此话何意?”白砂问,她整个脑子空白一片。
“鱼儿失踪,这一个假冒的赝品,有相同的相貌罢了。”景长风冷冷的道。
真正的鱼儿,现在在何处?
又怎么会遭了算计被人鸠占鹊巢?
一个个疑问从心底浮现,景长风捂住心口,气血翻涌。
“不!”辰砂捂着头,血迹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唇角下颚落下,“我就是苏鱼!我就是安国郡主!殿下,你怎能胡说?”
她是享有这么多荣华的安国郡主!这些都是属于她的!
白砂神智猛地回笼,她看着这样的辰砂,相貌一样,可露出来的神态,却是野心勃勃的样子,和主子完全就是两个人!她更不敢置信,自己主子竟然不知不觉被换了一个赝品!
难怪她就觉得今日的主子怪怪的,本以为是染病的原因!
那主子去哪了?
她猛地冲到辰砂面前,掐脖提起:“你把我主子藏哪儿了?”
景长风撇开视线,看了一眼暗二。
暗二会意,他从门口走进来:“王爷,属下查到,今日下午,朱砂使臣和郡主密谈良久,后突然离开了国公府,带了个大箱子,要回阿伊族,眼下估计已经离了京城许远了。”
国公府守卫森严,暗处又有暗一盯梢,唯一能够动手的人,就只有一个朱砂。
景长风站起来,严肃认真的道:“备马,你再替我去宫中向父皇请示调动五百御林军。”
听到朱砂的消息,景长风心下就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在方才短短时间里,他就想到了种种可能。
如今一听鱼儿极有可能在朱砂手中,朱砂千方百计接近鱼儿,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既然有目的,那他就不会轻易的害鱼儿,想来鱼儿大约是安全的。
“殿下!”暗二伸手阻拦:“您伤势未好,太医可说过,若您伤口再崩裂一次,怕是会难以愈合,留下隐患!就让属下去追那个朱砂使臣,您坐镇京中等候消息便好。”
景长风皱眉,他绕开了暗二,脚步坚定,只不过即将踏出门口时,他却停了下来,转身对正在逼问的白砂道:“你家主子染了风寒,不见客,至于这个女人,先关起来,不要让她死。”
敢算计他的女人,等他回来,再让她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殿下!”暗二唤道。
景长风踏出了门槛,夜风习习,将他的下摆吹拂。
白砂冷静了下来,她扫着屋中的侍从,“听见殿下的话了吗?从今以后,郡主不适,国公府闭门谢客!谁来也不见!”
另一边,苏鱼闭眸养神了一阵,她想运功,却发现不知怎么回事,丹田似乎像是被封起来了,浑身的内力也仿佛消失一空。
她睁开眼眸,虞苏艳丽的小脸便映入她的眼中。
她厌恶的皱眉:“你废了我的内力?”
虞苏摇了摇头,他笑着剥起了葡萄:“我怎么会废了你的内力?你的内力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对你重要无比,我只不过给你用了一种药,暂时让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