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又凹进来一尺了,好像就快被撞烂了!”
“那帮石头人退了!”
石头人撞凹了城门,就抬着插满羽箭的树桩缓缓离开,谁也拿它们没有办法。
刀枪不入,水火不损,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制住它们?
“王首,它们这样做好诡异啊!”百峰喃喃道:“安国那边又不打算出兵,但又来撞我们的城门,实在是诡异。”
他们面前的,就是被撞击得凹进来一大块的城门,四面八角都平平稳稳的,唯独中间的这一处地方,凹进来足有一尺,瞧着就像平方的城门上起了个大包似的。
“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加固数次的城门?撞了半个时辰就撞成这个样子。”虞苏冷冷刺道,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紧锁的眉倒是舒展开了。
“这个……这个……”百峰哑口无言,正好虞苏也不想听他解释,转身带着侍从就离开了。
等虞苏离开,百峰这才扫向城门,带着恼怒,也带着后怕:“去!寻城中所有的工匠来,把城门好好的加固一遍!”
“是!”
正在点清石兵数量的苏鱼正点到最后一个,却看见林栩策马飞奔而至。
他在景长风和苏鱼面前下了马,拱手道:“王爷,小主子,得到最新消息,北镜那边南楚压兵十万,恐有所行动,还有南楚的使团,就在刚刚来到了杳城!”
北镜是安国和南楚的交界之处,而安国的南镜,便和阿依族比邻而居,他们如今所在的地方,便是南镜。
“他们的南楚使团,既然是出使安国,为何不去京都?反而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来这个战争之地?先前南楚有异动的消息,果然不假!”景长风冷冷的道。
得亏他做有准备,要不然,哪里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在这里跟阿依族耗着?
“你忘了?在杳城里,还关着他们南楚的第一公子北妹苏呢。带领使团前来的人是谁?”苏鱼问。
他们扣押重伤在身的北妹苏,在他们的手里放走虞苏,妨碍两国交战,这个理由天经地义。
即使南楚想拿这个来作为开战的借口,想必也牵强得很。
“是南楚二皇子,南欣荣。”林栩答。
“竟然是这个草包。”景长风忍不住嗤笑,长腿跨上了马,伸手将苏鱼拉上来半搂着她,两人共乘一骑。
“鱼儿,你不知道,早些年这个南欣荣也出使过安国,这草包肚里没有两点墨傲慢自大不说,看见个美女就移不动脚,当时还闹了一出强抢民女,被我撞上了以后,直接打了他一顿,还想去跟父皇告我的无礼,结果蹲了两天安国的大狱。后来每看见我一次就跑一次,这两年不见,也不知他有所长进没有!”景长风哼道。
苏鱼一听,就忍不住笑,她亲昵舒适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南楚派他来作甚,咱们先去看一看。”
若是为北妹苏而来,南镜压兵十万也是因为北妹苏,那可真是有意思。
城主府外,停了许多的马匹,还有好几个面生的守着马儿,看见回来的景长风和苏鱼的面容,个个都瞪大了眼。
两人面容实在是太过出色,是北妹苏远远不及的相貌,这些南楚人看得一个比一个惊艳。
“主子,南楚二皇子就在里面,还要求让我们将北妹苏带去见他,拒绝了以后,现下正在里面不依不挠的闹呢。”白砂迎出来,将里面的情形先交代了个一五一十。
“闹?他有什么理由闹?难不成这两年学了什么泼妇做派不成?”景长风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