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早的派出了苏墨和自己接触,然后又派出了大师兄等人来到自己的身边……
那时的自己,正好是在临江作出了那些诗词!
他知道了自己是穿越而来的!
所以他虽然未曾与我直接接触,却派了座下的弟子前来,甚至还将自己收为了关门弟子。
这一瞬间,傅小官理清了所有问题——苏长生,他也是穿越者!
这特么的!
傅小官深吸了一口气,得赶紧回家找大师兄,前往青云山,和这位穿越来的前辈聊聊。
但他却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叫徐新颜将马车驶去了皇宫。
他想再去问问虞问书,这厮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可是真的?
……
……
宣帝和一众大臣回到了皇宫。
他坐在承天大殿的龙椅上心情难以平静。
价值十亿的宝藏啊!
虞朝足足五十年的所有税赋收入之总和也不过如此!
有了这笔天量的宝藏,朕之虞朝何愁不能腾飞?这盛世原本触手可及,可现在呢?
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怎么飞的还没人知道!
宣帝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生气,他陡然站了起来,对下面寒蝉若禁的群臣一声大吼:
“查……!”
“着刑部、大理寺以及金陵府衙,给朕仔仔细细的去查!”
“那么大一座金山,朕还不信就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它一定还在虞朝,哪怕将虞朝翻个底朝天,也务必要给朕找到那金山的下落!”
刑部代理尚书杨鹏举,金陵府尹金浩支,大理寺卿苏山岳三人连忙出列,躬身应下——不应下能怎么办?
这金山盗窃案而今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秦淮河往长江的船不知道有多少艘,这怎么查?
去哪里查?
尤其是杨鹏举和金浩支二人的心里最难受。
杨鹏举这才接下一个月的刑部尚书,还是代理,却遇见了这破事,他能找谁说理去?
金浩支也郁闷得吐血,他才接下这金陵府尹几天的时间,还以为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位置上,兴奋的劲儿还没过去,却被兜头一棒给打懵了。
那金山,可是在夫子庙被盗的,若是论责,这还当真是金陵府衙要去办理的案子。
可我特么的这才上任啊,这案子显然已经发生了多时,我冤不冤啊!
“你们三人现在就下去布置,记住了,朕给你们一年的时间,找不到那宝藏……你们提头来见!”
三人一脸生无可恋,拱手一礼,慌忙退出了承天大殿,各自奔向了自己的官署,自然又弄得下属们一阵鸡飞狗跳。
宣帝还是气啊,不知道这破事还好,可偏偏知道了。
那么大的期望却一下子变成了绝望,这气能找谁出去?
他在龙台上垂头走来走去,对了,这消息是四皇子虞问书亲口说出来的!
这孽子,临死之前都要摆朕一道!
此刻他恐怕正在宗人府里大笑!
笑朕的贪婪和愚蠢,笑这满朝文武都被他捉弄,他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传旨!”
“反贼虞问书,目无王法,更无君父,勾结拜月教余孽,妄图颠覆社稷,夺取朕之江山,其罪馨竹难书!”
“……其罪罪无可赦,当斩首示众!”
这道旨意一出,所有朝臣都看向了宣帝。
虞问书之罪是死罪,这基本上跑不了,但众臣都以为陛下会选择秋后将他处决,却没料到陛下现在就下了这道旨意。
而此刻关押在宗人府的虞问书,正和傅小官在喝着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