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前,北面的青州黄巾已经撤兵北上,离开汝南年之后,青州黄巾就失去踪迹,我部下探子发现,他们好像已经化整为零,正在向着兖州青州撤兵!”
“好一个卜己,倒是跑得快!”
牧山问:“颍川军和徐州军难道就没有追击他们吗?”
“有人为他断后!”
“何人?”
“徐州黄巾,渠帅张闿本来是和青州黄巾合作,东西形成互相攻守的位置,在东翼在拖住徐州军的,没想到青州黄巾突然撤兵,他成为了被放弃的那一个,陷入徐州军和颍川军的包围之中!”
“呵呵呵!”牧山冷笑:“卜己还真下得了手,张闿死了?”
“没有!”
谭宗道:“他率兵投降了徐州刺史陶谦!”
“陶谦受降了?”
“受了!”
“看来时代变了!”牧山微微眯眼,如果早几年,黄巾军投降的十有八九都会被斩首,陶谦敢受降黄巾军,已经是不把朝廷的震慑了放在心中了。
“这些是什么?”牧山对北面的战事并不上心,他更在意汝南郡的情况,看了看谭宗送上来的一些消息,微微皱眉起来了:“南阳暴熊!”
“少渠帅说,凭借此战,必须要让渠帅扬名天下,天下人皆之渠帅之名,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散播了一些战场的消息出去,在编著了一些渠帅勇武的故事,让说书人传出去,然后传着传着,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至于暴熊之名,好像是一些在战场上被渠帅吓破胆的黄巾逃兵说出来的!”
谭宗小心翼翼的道:“如今已经传遍整个汝南了!”
“南阳暴熊?”
牧山有些哭笑不得,他长的像一头熊吗,不过他的力量倒是能和一头野熊不相上下,甚至爆发起来能超出一筹。
他灵光一动:“暴熊就暴熊,刚好助我整编大军!”
……
傍晚,牧山召集各部主将于大营之中商讨军事。
“最近我部将士之间颇为有些冲突,尔等可知!”
他这句话一出,周仓和雷虎的头垂的低低的。
骑兵营和先锋营为了争夺俘虏之中的精兵,补充自己实力,在校场上来了一场全武行,差点惊动全军将士。
“哼!”
牧山冷哼:“大战还没有结束,怎么,你们想要自相残杀吗?”
“吾等之错!”
周仓和雷虎连忙伏下认罪。
“知错就要认错!”
牧山斜睨了他们两个一眼,道:“军法如山,李严!“
“在!”
“拖出去,没人打二十军棍,打不死再拖来见我!”
“诺!”
李严无奈,只好招呼几个将士走上来,对着两人说道:“两位,大人有令,我只好冒犯了!”
说着直接让人拖着两人下去执行军法。
大营之中,顿时静悄悄的,大气都不敢喘息,即使黄劭对牧山也多了一抹恭敬之意。
“刘郡丞,昔日你把南阳各部兵力托付给我,乃是无奈之举,今日我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可率兵返回南阳,我绝不阻拦!”牧山道。
刘劲闻言,微微苦笑,时至如今,他根本回不去,张咨的性格他太清楚了,外惧内凶,对外人会恐惧,对自己人却会逞凶,折了黄猛,却成就了牧山,他这个督军就算是心腹,恐怕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他深呼吸一口气,俯首而下,行跪拜之礼:“刘劲拜见主公!”
这是臣服之礼。
“好!”
牧山雄心初现,他丝毫不推脱,扶起刘劲:“你日后不负我牧山,我牧山绝不负你!”
“拜见主公!”
营帐之中,大大小小的将领皆然俯跪而下,对牧山行礼。
唯独太平圣女张宁,和黄劭站立。
太平圣女地位超凡,黄劭是臣服圣女之下,自然不愿意跪拜牧山为主,他还在挣扎之中,并不想成为牧山之臣,而是想要和牧山并驾齐驱。
不过牧山也不在意,他淡然一笑:“诸将请起!”
待诸位大将起来之后,他继续说道:“今日吾闻,汝南称吾之暴熊,心有所念,如今各部统帅编制笼统,军令不达,各部嫌隙增生,实属不利,既如此,某就索性建立暴熊军!”
“暴熊军?”
众将闻言,眸光璀璨而亮。
一番流程下来,暴熊军算是成立了。
暴熊军下统帅七营。
第一营,牧山亲自统帅,以昔日亲卫营为根基,整合黄巾俘虏青壮,兵马五千,立为暴熊营,为嫡系亲营。
第二营,是周仓亲自率领的飞骑营。
第三营,雷虎亲自率领的先锋营。
第四营,乃是邓洪亲自率领的平山营。
第五营,李严的重甲营。
第六营,成罗的弓弩营。
第七营,便是刘劲为主将,张谷为副将,以南阳残兵成立的阳山营。
另外在暴熊军体系之内,尚有黄劭亲自统帅的黄巾军,少渠帅牧景麾下的景平营。
这两支兵马都没有纳入暴熊军体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