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己就好了呗,”王晓晨说起她妈来一脸的不高兴,“后来有一天,我妈犯病,自己跑到大北街,跑一个大神儿家里面作去了,那大神儿又给我妈立的堂子,我妈也没好,就最近这几年我妈这才好了。”
我更加纳闷儿了,“咋好的?”
“不知道,她一天神叨的,谁知道她咋好的!”王晓晨对我说:“jing神病不也有间歇xing的么。我估计她岁数大了,自己恢复过来了。要是大神儿真那么灵,咋没说给她治好呢?堂子也给立了,这么多年香火一直都没断了,我妈就最近这几年才不犯病了,你说能信这个么?”
王晓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堂单八成是假的,不过转念一想,她妈不是还给人看病瞧事儿呢么,于是,我又问王晓晨:“王姐,你不说你妈还能给人看病啥的呢么?”
王晓晨点点头,“对啊,看啊,但是我也没说能看好啊!”
我去!我心说你是不是遗传了你妈的jing神病啊,早说这句话啊!
王晓晨见我刚才的兴奋劲儿变成了一脸沮丧,反而对我说:“也不是一个都瞧不好,也有瞧好的,不过我觉得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这整的好像是安慰我似的,不过,不管是真堂子还是假堂子,我都没见过,我还是坚持让王晓晨领我看一眼去,王晓晨也无奈了,没想到我这么执着,只好领着我去了刚才路过的那个屋子。
一进屋,满屋子檀香味,我拿眼睛扫了一下,靠在屋子的西墙摆着一个长条桌子,上面摆了五个香炉碗,每个香炉碗里面的香灰都是满满的,每个香炉碗上都插着密密麻麻的香根,一看就没少烧。
桌子上还呈一字的摆满了贡品,苹果,橙子,香蕉,西瓜,馒头,烧鸡,鸡蛋,还有酒杯等等。
墙上挂着一张红纸,红纸上面的两个角被折了回去,而且红纸没直接落在桌子上,而是距离桌子大约一拳远。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而且还是有点对称的意思,中间写着金花教主,左右各写金童玉女,药王药女什么的,下面就是四大仙家的名字。男左女右,胡黄常蟒清风烟魂一直写到底下,估计得有百十来位。还有一副对联“在深山修真养xing,出古洞四海扬名”横批是“有求必应”。
好家伙,整的挺有意思的。打眼扫了一遍没觉得什么,等我再仔细瞅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有点紧张,反正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而且这红纸我越看越觉得瘆人,似乎有一股凉气,让我后背发冷。
王晓晨在我后面拽了我一下,似乎有点不耐烦,对我说:“看完了没?看完了就出去吧,太呛挺了!”
我回过神儿来,跟着王晓晨退了出来。我看外面雨还是不见小,我也呆了快半个小时了,就对王晓晨说:“王姐,我得回家了。”
王晓晨似乎不愿意我呆这么一小会儿就走,对我说:“外面这雨还这么大,你着什么急啊,等一会我妈回来你吃完饭再走呗?你咋这么见外呢?”说着就要把我往她的房间拽。
我轻轻的摆脱王晓晨,对她说:“王姐,我妈自己在家呢,我得回去陪她吃饭,要不她自己该惦记我了,再说她一个人在家吃饭多没意思啊!”
王晓晨看留不住我,就只好对我说:“那你慢点骑!路上小心!哪天再来玩儿啊!”
我点点头,“好啊,有空我再过来,明天早上你在家等我吧,我到门口晃你,你就出来!”
我说的很自然,就好像我以前也经常接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