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喜失去了内力的支撑后,腿也软了,失去了站在木山上的能力,像个死人般直直的掉了下去。
白鹤帮的人见自家帮主被人打了下去,个个吓破了胆不敢再往上爬了。
郭重开处在了最高端的位置,他向下看了看,发现众人皆仰着头在看他。
郭重开又向上看去,还有二十多米就能到达顶端了。
于是,他脚下用力向上跃去。
“难道他想得金牌?”穿中山装的中年人和上木山的中年人面面相觑。
“如果他能想通给我们效力,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能耐,稍加栽培,假以时日绝对是一员虎将。”
上木山的中年人说道。
穿中山装的中年人附和道:“是呀,这小子是个人才,我们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
两人陷入了无限遐想中,皆瞪着眼睛看着郭重开一点点接近木山顶端。
围观的车大友连忙问向楚建木:“帮主这是要做什么,咱们不是不夺那金牌吗,他怎么冲上去了?”
楚建木当然也不了解郭重开的心思,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猜大哥大概是想站在顶端守住金牌吧,谁上来就把谁打下去,谁都别想夺得这个金牌。”
如果真是这样这可真够打登山大会主办方的脸的。
争了半天谁也没得到金牌,那怎么办?
车大友一惊:“不会吧,帮主他真敢这么做,那还不招来大祸!”
车大友已经不敢想像如果郭重开真如楚建木所说的那么做了,他们郭帮的人还能不能从这里全身而退。
为什么主办方选择今天才挂金牌,就是要当着这些帮派人的面好好的露一手,起到震慑的作用。
六十米高的木山,直上直下,内力达到四十年的人往上爬都费力,可主办方派出来挂金牌的那中年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如履平地般,轻而易举的就把金牌给挂在了顶端那六米高的木杆上。
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可那中年人下山就更简单了,那等于是直接从六十米的高空跳下来的一样。
就凭这上山下山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足见其功力的深厚。
车大友觉得,这上木山的中年人只怕连郭重开都不是对手,从上木山的速度就可见一斑。
郭重开的确比那中年人慢。
还在木山上争斗的其他帮派帮主听见了下面围观的帮派弟子们的呼喊:“别打了,别打了,赶紧往上爬吧,郭帮帮主都快到顶端了。”
众人一惊,纷纷罢手,虽然还彼此之间互不服气,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拼出全力向上爬去。
即使这样郭重开还是领先他们很多,早早的登上了木山的顶端。
他成功拿下了赛点,围观的人全都屏住呼吸眼睁睁的看着已经变成小人人一样的郭重开。
尤其是主席台上的那两个中年人,他们隐隐有所期待。
登上木山顶端的郭重开跃了三跃,便来到了六米高的木杆前端,金牌垂手可得。
但他并没有摘下金牌,而是纵身一跃,身子来到高空,他稳稳的落在木棍的顶端。
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向四周看了看,迎着高空的风,他做出了一个很陶醉的样子。
他的举动很异常,也很嚣张,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也的确是这样,因为只要他想,那金牌就是他的。
众人很期待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把金牌给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