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火,彻底的将渔阳烧光了,所有的东西全部付之一炬,就连土坯的墙壁,都已经变成赤红,成了红砖,五万乌桓人马和三万叛军,城内为数不多的百姓,都在这把大火里灰飞烟灭。
走到一处地方,有将士扒开灰烬,看到的是一地的铜液横流后凝结的莫名奇妙的东西。
“这可能就是原先府库堆放金钱的地方,铜钱金银全部已经融化成铜液了。”千夫长关敏可惜的向吕鹏汇报。
看着这巨大的一片铜液凝结的金属,吕鹏也可惜的牙疼:“这得多少铜钱才能融化成这么壮观的一片啊,可惜啊可惜。”
田丰却笑着安慰:“铜钱没了,但铜还在,命令军兵将这铜板分解开来,我们拿回去重新铸造也就是了,这么大一坨,怕是能铸造出上亿钱吧。”
于是吕鹏吩咐士兵照做。
这时候,锦衣卫来报刘备动向。
“刘备放弃了已经毫无意义的渔阳,后退三十里,凭险扎营,这是防备我们回幽州啊。”边走,边与田丰道。
“看来这次我们是彻底和幽州,和刘备决裂了。”田丰有些痛苦,但转而淡然的道:“不过也好,这也等于变相的将渔阳右北平辽西几个郡拱手给了我们,这也算是默契吧,这不是更好吗?”
“是的,他刘备不让我回幽州更好,现在幽州绝对是一个大粪坑,据咱们的锦衣卫密探报告,现在刘虞已经不满公孙瓒只注重自己的部队强大,放任部曲侵扰百姓。而刘虞注重仁政,很关爱百姓,于是与公孙瓒之间逐渐出现了矛盾。前些时候更不满公孙瓒撺掇袁绍,扣押了从京师逃出来的刘虞儿子,双方矛盾也是越来越深,而更甚者,公孙瓒还截留刘虞赐给为拉拢游牧民族的物品,所以,刘虞对公孙瓒更加怀恨,有剪除他的心思,而公孙瓒也不甘心被削减权利,所以,双方不久就会进行火拼。”
田丰沉思一阵后道:“双方火拼,一定是一场改变幽州政局的决战,因为你和公孙瓒说不清的关系,刘虞也绝对不会放你回幽州,这才是让刘备将你隔绝在此的本意啊。”
吕鹏就一摊手,笑着道:“这样不正好吗?他们互相攻伐,我还懒得参合呢,到时候不管鹿死谁手,我都能浑水摸鱼,不过现在我先把渔阳,右北平和辽西诸郡拿到手再说。”
田丰就戏虐的问到:“难道公孙瓒和刘虞互相攻伐,你就不帮助一下你的岳父?”
吕鹏就假装为难的一摊手:“一个是我的岳父,这是亲情,一个是我的上司,这是道义,既然我哪个都要帮,那我干脆就哪个都不帮了。”然后扬起脸看了一下烧成废墟的渔阳:“我现在就下令从青徐二州招揽流民,重建渔阳城。同时下令,放开这几个郡的盐铁官卖,用这笔资金,安置流民百姓,使得他们安稳下来,重新耕作土地,我们的土地政策不变,希望明年的时候,我们能有个好收成,然后积攒下足够的物资,为我们未来匡扶汉室,中原逐鹿做好准备。”
田丰双手一拍:“正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