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道:“那还好。狄三叔,爹爹就没留下什么话来么?”狄三松又回道:“没有。听赵路使说,只是召去了三堂主,将东西会盟及诸种事宜都交代了三堂主。”
苏儿道:“那这三年来,爹爹闭关,东盟事务,岂不都落到了二师兄肩上了?”狄三松道:“是啊,三年来,三堂主真可谓鞠躬尽瘁。您两位堂主突然离开,盟主三年来,又几乎是都在闭关。三堂主除了他风雷堂事务,还总理整个东盟事务,当真是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由此,诺大个东盟才没有落了气象。三堂主可谓是当世才俊中的翘楚啊。”
苏儿点点头,道:“嗯,二师兄有这个本事。”
苏儿猛然抬头,问道:“九师叔没有帮二师兄料理盟务么?”
狄三松闻言,猛一愣怔,随即黯然低头,似是难以开口。
苏儿与金寓北见状,立时悬起心来。两人看看狄三松,见他仍是低头不语。两人知道,东盟之内,狄三松最是钦佩九师叔,两人最为友善。看他黯然神伤,九师叔定是有了意外。
苏儿抬首叫道:“白公勖。”白公勖当即一礼道:“请堂主吩咐。”苏儿问道:“李护法现今究竟是何状况?”
白公勖躬身回道:“堂主,去年十一月,李护法带了两位兄弟,送二小姐去峨眉山给慧观师太拜寿。可是,竟然都没有回到东盟,都以为或许是慧观师太想念二小姐这个弟子,留下几人多住几天。可是眼看到年,不至于几人都在峨眉山过年再回吧。”
苏儿与丈夫已从异儿口中知道,几个人给慧观师太拜过寿即回东盟,异儿是在景德镇被九师叔送出来,去了辽东。可是他们三人竟没能回到东盟。两人又相对一看,心里都担忧起来。
苏儿看看白公勖,道:“白路使,接着说。”
白公勖道:“腊月二十三那天,三堂主派风雷堂接应使与地火堂接应使林兄弟,带人去接应李护法一行。后面的事,林兄弟最清楚了。”
苏儿看看林朴,道:“林接应使,接到李护法没有?”林朴躬身道:“上官堂主,没有接到李护法。我等一直迎到峨眉山,也没接到。慧观师太说,他们几人在腊月十一即离开了峨眉山。我等即刻下山,分路向回赶,沿路打听。一直没见到他们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