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明看一眼便认出来了，且内容……和他亲手烧掉的那一份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德阳只写了一份折子，且被他烧了，那手上这一份是哪里来的？

陶潇看了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还是漏洞百出的样子！这下该如何是好？

“单凭这本折子不足以证明老夫人是假的昭阳公主，如果老夫人是假的，那真的昭阳公主在何处，为何到现在才来揭发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慕容德明依旧不承认，“且老夫人年轻时的容貌，可不是易容来的。”

“真的昭阳公主早在二十岁那年，也就是出嫁前被老夫人给杀了。”秦灵继续斗胆一禀，“正因为老夫人年轻时的容貌与昭阳公主一模一样，所以老夫人才动了这个以假乱真的念头。”

“不可能！你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是如何知晓几十年前的事？”慕容德明当场质疑她的话，看来他是相当镇定，还能够质疑她的话。

这个……她也是听孟南衣所说！这样一来，岂不是要暴露她？万一事情失败了，还会让她陷于危险之中。

“是儿臣告诉秦姑娘的。”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观的司北烁，往前一步，作揖道。

跪在地上的秦灵，听到这话都感到吃惊了，王爷……这是在做什么？

“你？你又是怎么知道几十年前的事？”说起老夫人偏心一事，司正哲撇开皇帝的身份不谈，他作为父亲，也是蛮偏心的。

“是姑祖母亲口告诉儿臣的。”

“五弟是说，老夫人亲口告诉你几十年前的这些事？”司北彦也开始质疑他的话，什么时候老夫人和他的关系好到可以说这些事了？而且没想到会跟他扯上关系。

“并不！”司北烁的神情有些冷漠，他的特殊能力一直以来都未曾公开过，如今他选择公开自己的，这样一来，孟南衣就不需要公开了，“而是已故的昭阳公主亲口告诉儿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