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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沈欢说的大神，是他。

苏萌萌和大家在屋子里整理床铺，忍着大灰尘打扫的苏萌萌在打扫完后出到后花园来透透气。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雅致的地方，其他批次的美术生可没这待遇。

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唰唰地掉。

突然间，眼前有人递过纸巾。

她抬眼，是顾凌然。

一年半过去了，他似乎憔悴了不少，但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温柔。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穿衣的风格，有些严肃，看着像个老师。

她接过，说了声谢谢，顺便还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对不起。”他说，“那时候的不告而别，我没有办法，因为身份的原因现在还没办法过多地透露，但是现在我回来了，我想问你一句话，你愿意回答我吗？”

没多想，苏萌萌点点头。

“会很讨厌我吗？”他问。

为什么会这么问？苏萌萌有些不知所措。

“要听实话吗？”

“要。”

苏萌萌想了想，说：“算不上讨厌。怎么说呢，可能是觉得你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会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多金，帅气，还很……不要脸。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也有反思，也许是我这个人不太会去表达情感，但我真的，不讨厌你。”

“可是。”她说，“也算不上多喜欢。”

听到这里，顾凌然突然笑了出来。

他迈着步子凑她更近一些，然后低下身来与她的视线对视。苏萌萌被他看得不自然，下一秒，他就凑到她的耳边，说：“那我，努力让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