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倒是得意起来了。
林乐森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所以,你要怎么解释?”
安路泽转过头去,朝着那栋旧式洋楼走去,说:“怎么解释?我这个人虽然平时无赖了一点,但是在其他方面,还是很靠得住的。你不过就是不想让苏萌萌知道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可是啊,我们之间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跟着安路泽上了楼,其他的人早已经将东西运了上来。
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脚踩着楼梯,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安路泽抬头望了眼楼道,感叹着:“小时候的我,就住在这里。但是有一天,我爸爸沾上了赌瘾,因为还不起债,所以便将这栋房子卖了,我呢,也被卖到了很远的地方,去做雇佣兵。”
“后来啊,我有能力了,来到这里,杀掉了一切不属于这里的人,我的父亲母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说到这里,他冷哼一声,“我最值得回忆的事情,都发生在这里。”
林乐森望着他,说:“你的事情,我不想关心。”
点了点头,安路泽踩着楼梯,说:“是了,你又对什么事情上过心呢?”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刚刚我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想要让你多了解了解我,可惜啊,全成了对牛弹琴。既然这样,那我就接着刚刚的话题吧。我们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如果想要对他们对你的印象大改观,那就要说成,这一切,都是我单方面的志趣。”
“所有的事情,本身就是你单方面的行动。”林乐森说。
安路泽听着林乐森说的话,感叹着:“没想到啊,当初永远对我摆着张臭脸的小乐森,居然肯主动反驳我说的话了。这才一年的时间,就有这么大的进步。我倒是无法想象,五年之后,你会不会离不开我呢?”
林乐森冷哼一声,说:“你放心吧,你所想的,终究不会得逞的。”
“但愿吧。”安路泽说着,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地方。
他走在林乐森的前面,朝着长廊里面那个房间里走去,说:“你还记得,当初我将你和苏萌萌关在这里吗?”
林乐森沉默着,并没有回话。
“没想到,顾凌然会找到这里。更没想到,他还将我的门给踹坏了。”安路泽说着,心疼地皱起眉头,“你知道吗?旧式的门,是找不到供应商的了。于是啊,我也只好找了传统的木匠,替我将那扇门复原。”
“所幸的是,看上去和以前也没多大的差别。”安路泽说。
他自幼住在这里,这里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容其他人侵犯。还有小时候的所有东西,他都统一放在阁楼里,虽然看起来很旧了,可是却花着心思不让它们落满灰尘,
安路泽承认,他本身就是个占有欲强的人,当然,也是个过度紧张的人。关乎到自己的东西,他全都不想和别人分享,所有的一切,就应该都是属于他的。
“所以,你会怎么做?”林乐森突然开口问。
“什么怎么做?”问这句话的时候,安路泽已经走到了最角落的房间里。他轻叹一声,说:“还是来到这里最自在,小时候的我,总喜欢在沙发上蹦跳,也因此损坏了不少的沙发,害我被我父亲打骂。”
林乐森皱着眉头,说:“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原来,他们从来不是同一个频道上的人。
安路泽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神来,望着他,说:“怎么做?不就是散布消息出去罢了,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你要是不放心,你也可以直接嘱咐他们,会有人主动去做的。”
刚刚跟来的人已经替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在他们离开之前,安路泽说:“对了,你们几个,在见到安吉拉的时候,要记得告诉她,我和小乐森之间的事情,打好一个通稿,到时候发给我过目。”
“可是这样,能行吗?”林乐森还是有所担心。
“什么行不行的?你就好好当你的被害者吧,这一切,我会说明的,你不是自愿的,是被我强迫的。当然,也是因为你那个父亲。但是,在这之前,要是没被人发现这段关系,那大可不必这么急着散发出去。”
安路泽说着,手指触到收音机的开关,一首《慢慢》正从收音机里旋转出声。